去,只余下一片冰凉。
边上的人见他还算老实,将他按在水井旁,摘掉了他头上的水桶。
重见光明的那一刻,赵故台颓废地掀了下眼皮,连声都不吭了。
赵故台不知道自己此时的表情看着极为可怜,众人也因此收敛了些气焰,不再那么霸道,将他放在原地,就去做自己事。
赵故台还在等着忍受十大酷刑,结果忐忑许久,根本没人理他。他索性调整了一下姿势,靠在水井边缘处的石台上,看着众人工作。
看着看着,赵故台的心境平和下来,同时又有了一个新的疑问。
这真的是他见过最贫穷的一个宗门。要什么什么没有,还深处魔界边缘,危机重重,怕是连在余渊城里乞讨的人都要过得比他们舒心,这群人何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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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逐晨和风长吟已经用麻布前后两头包抄,从河里捞了十几条鱼出来。
风长吟大仇得报,很是畅快,在岸边戳鱼玩儿,时不时还狂笑两声。
许是根本没人来这种靠近魔界的地方捉鱼,涝上来的几条俱是又大又肥,甩着长尾,精力十足。
风长吟将它们用手死死按住,然后摘了几根路边细长的枝叶,搓出绳子,将它们一一串起来。
风长吟乐道:“师姐,今天晚上我们可以吃烤鱼了!”
逐晨笑了下,忍住口水不流出来。她也很久没吃鱼了,想念蒜香味的锡纸烤鱼,想念泡椒鱼头,想念……
风长吟拖拽着一串鱼,又问:“师姐,我们这儿说是不好种菜,那养鱼可以吗?”
逐晨心道,她这就要开始承包鱼塘了吗?
不过风长吟这人基本是养啥死啥,能在他手上活过七天的,都算是和阎王比过高低的。养鱼实在是有点刺激。
逐晨委婉地说:“去问问张识文他们,有没有人会养鱼,如果没有就算了。反正这里人迹罕至,你就当是养在河里,活水养殖还不用打理。”
风长吟一听,觉得特有道理,当下不再念叨,私底下很有出息地把这条无名河打上了自己的名字。
两人在河边浸得湿透,慢慢将衣服烘干,不多时,逐晨手上的令牌也来了提示。
“顺丰”,不是,是尽易宗的修士,昨日得了消息,现在已到朝闻附近。
逐晨将灵力输入进去,等着对方找来。
很快,逐晨手上的金牌散出一道微光,证明是对方近了。
风长吟这人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