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衣襟,果露了他的皮肤。然后她脸颊贴在叶川露出的颈项皮肤上,终于……沉沉睡去……
叶川呆在原地,一动不敢动,双手僵硬的在两边护着。
孟如寄此时也在小坡上看呆了,僵硬的立着。
旁边,牧随抱着手,靠在枯木上,指尖在胳膊上一下又一下,焦虑得有些暴躁的不停点着。
他看了看那边抱在一起的少年少女,又看了看这边立得跟柱子一样的本尊。
牧随脸色,冷得好似冬日里屋檐下的冰棱,风一吹,就能掉下来戳死人。
“年纪轻轻,好手段啊,孟山主。”
“我……”孟如寄回过神,捏了捏眉心,“我……不是……我是因为……我神志不清吗!我不是!我就是那时候,就是脑子不对劲!”
“呵。”牧随冷笑,又转过了脸去。
孟如寄也继续心惊胆战的跟着继续看。
少年少女的“戏”还在演。
时光飞快的流逝,日落月升,叶川已经将少女抱了整整一宿了。
害怕少女睡得不舒服,他连动也没敢动,手臂上的伤口也没有处理,血都已经在他胳膊上发乌,结痂成了一块块极难看的疤。
“姑娘。”叶川看着少女的面容呢喃,“我乃修行治愈之术的灵溪门人,我因天赋异禀,被族长重视,招人嫉妒,遂被师叔……引至此处,身陷囹圄,险丧性命,多亏你舍身相救……”
睡着的孟如寄没有回答,但旁边看戏的孟如寄却捂着脸在回答:“没有舍身……”
牧随瞥了她一眼,不执一言。
叶川继续说着:“你我,如今已有肌肤之亲……”
孟如寄摁住跳动的青筋:“我没有!”
牧随也觉得自己深呼吸得太多,脑袋已经有点头晕了。
叶川红着脸道:“若你愿意,可否告知我,你的姓名,日后,我会来求娶姑娘……”
孟如寄摇头,对着牧随发誓:“我肯定没说。我那时候都昏迷呢!”
牧随冷笑:“是吗?”
然后那边叶川怀里的少女孟如寄嘴巴动了动:“生……”
“生生?”叶川大喜,“你……你叫生生,是吗?”
孟如寄如丧考妣。
牧随抱着手,淡漠、薄凉、毫无情绪的盯着孟如寄:“你叫生生,是吗,孟山主?”
“是我的乳名……”
牧随头一抬,看了看天空,点头:“好,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