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禁止寨里对水路和陆路的行动。
魏庐越说声音越大,大摊开双手:“洒金矿在我乌莲湖内,难道不归我们?留着不采,是想留给朝廷?”
众人窃窃私语,有矿的事,有些人是知道的,只是并不知具体在哪里。把矿留给朝廷,让他们不禁联想到凌子良,凌子良与他们不一样,他出身贵籍。
凌子良听出魏庐话中意思,一两句的,就将火引到他身上,让寨中之人对他起疑。
他也不急,淡淡一笑:“提亲总是喜事,三当家前面又是赔罪又是保证,可见一番心意。”
“自然,”魏庐忙不迭的接话,“绝无戏言,天地可表。”
凌子良颔首,眉眼温润,完全看不到一丝愠怒:“既如此,兄弟间就把话都说清楚,明明白白没有芥蒂,这亲才会顺顺当当。”
魏庐心思上不如凌子良转得快,自大如他,如今也犹豫一瞬。
“对,”旁边一个头目拍了下桌子,显然赞同凌子良的说法,“兄弟间明明白白,省得我们看着也别扭。”
主座上,魏冲点点头,也同意如此。
“是这样,”凌子良说话比较稳,与个个粗嗓门的乌莲寨众人完全不一样,“洒金矿一直没有动,并不是留给朝廷,而是就算开了,也出不去手。”
在场的人稍微一想就会明白,各种矿藏都必须是朝廷监管,盐矿、铁矿、金银等,洒金矿自然也是。所以,即便你挖出来也没用,因为只能偷摸的走黑市,而且只能少量。
前日的船上,可是装着满满的货箱,还是明目张胆往沧江上走。明摆着,魏庐有一条了不得的门路。
魏庐此刻反应上来,凌子良一直不说话,其实已经在暗暗给他挖坑:“我也是为兄弟们着想,多条门路不至于饿死。”
“可你没想过,”凌子良语气一顿,“万一被人利用,目的是咱乌莲寨。朝廷的人,三当家真敢信?”
“朝廷的人?”底下又开始议论,话中已经有了忧虑。
可不是吗?那么一大船的货,普通商贾,谁敢接下?
魏庐脸上的笑找没了影儿,眼中现出戾气:“二当家说话要有证据,不想结亲,也不用如此污蔑。”
“如此,”凌子良往魏冲看去,双手拱起做抱拳礼,“寨主明鉴,我这里阴差阳错的风了些消息。”
魏冲心中为难,若真是魏庐私自与官家之人勾结,那就是犯了寨规:“兄弟们喝个酒,何必闹成这样?那矿,后面封死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