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十天半个月呢。
“难道…是那位客官?”店小二回想起,在拐角处抓住自己手腕的白衣剑客。
可他想不起对方的容貌了。
“罢了。”
店小二嘟囔一声,继续忙活了去。
……
房间内。
冀获解下黑袍,挂在门口的木架上,英俊的面庞,难掩厌恶之色。
“你这一掌,可是把他手都打废喽。”冀南甜甜道。
“烦死了。”冀获面露鄙夷之色,“既然活得如此卑微,那还活个甚?”
“若非不合适,我早便帮他拧下头颅,摘下心脏了。”
冀南撑着下巴,月光洒在其脸上,她看向某个方向,也有些不解,“北冥哥特别嘱托过我们,在这座城中,要谨慎行事。”
“好像是顾忌什么河母庙,可那河母庙真的有那么可怕吗?”
冀获冷笑道:“并非是河母可怕,而是庙宇似其眼,若是被其发现,我等计划便暴露了。在他们眼皮子底下行事,确实需要小心一些。”
其实两人所不知的是。
他们的北冥哥,在数千年前,曾与那河母交过手。
除了是惧怕计划暴露外。
还有便是,被打出了阴影来,此事他一直羞以启齿,视作为耻辱 更是让那天生骄傲的鲛人族天骄,对人族产生了惧怕,嫉妒的情绪。
他已是鲛人族顶尖天骄,然而在面对那女子时,却依旧被击败了。明明对方的身体,是如此的孱弱,却让他生出无法抵挡的感觉。
特别是当时。
战斗到后期,对方的拨动,让他感到头皮发麻,这位鲛人族三大天骄之一的冀北冥,被吓得一头扎进了海里,狼狈逃窜而出。
后面又听闻,那女子修为突飞猛进,一路高歌,冀北冥心中的苦楚,只有自己知道。而且为了保持鲛人族尊严,他还必须压在了心底。
以至于后期,产生了心魔,心境出现裂痕,已经稍次于另外两大天骄。
如此种种,他看目光穿透河母庙,见到庙中那副面孔时,头皮隐隐发麻。自然不敢靠近,更加不敢胡乱生事。
冀获与冀南,不曾知道这些内幕,仅凭推测而已,他二人对香火神,其实不算陌生,这是人族自变法之后,延伸出的一条延寿之路。
大余国的东神君,南神君,在他们看来,也不过如此而已,再高一级的河母,想必也就那样。
“对了,冀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