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什么呀早,你还记得小时候咱们还没搬家的时候隔壁住的老王的女儿,就是小学还跟你是同班同学的那个女孩儿?人家孩子都5岁多了,珠圆玉润的,我那天做SPA的时候看见她,差点就没认出来。”小姨接着话茬就聊开了,“哎,要不是你这几年在国外,小姨我鞭长莫及,还能让你现在还在打光棍呀?”
“小姨,你先把自己嫁出去再说吧。”覃珏宇头疼无比。
“你小姨我是独身主义,别动不动就拿我跟你比。”
“什么独身呀?我看是花心还差不多,四十多岁的人了,心都玩野了,一点都没想着收回来。”杨婶从厨房里盛汤出来,刚好听到那句,嗔怒道“别把我们小宇带坏了,人家可是根正苗红的好青年。”
“就他?十多岁就知道哄女孩开心了,他还根正苗红?十六岁就泡酒吧追女孩了,我看是在国外这几年洋妞看过了,都看花眼了。”
“小姨,你说些什么呢。”覃珏宇老脸一红,最怕小姨把他少不更事的荒唐事拿出来调侃。
“我这不都在夸你么?”小姨敲了一下覃珏宇的脑袋,不管这孩子长到多大,在她眼里都是少时那个粉雕玉琢的小侄儿。
一家人就这么嘻嘻哈哈地吃了一顿晚餐,吃完饭覃珏宇回了自己的房间,才想起照片还在相机里,今天直接就从机场回来了,还没有来得及回报社导照片。想着想着就想岔了,他不在的这几天,她在做什么呢?《名仕》杂志社是呆不久了,如果他再提出辞职,她又会说些什么呢?
在遇到池乔之前,覃珏宇的人生是轻松而惬意的。衣食无忧的恒威太子爷,不管他如何排斥这样的称呼,但也不得不承认他一出生就注定了拥有比大多数穷极一生都无法拥有的地位和财富。一个男孩,家境好,有修养,相貌英俊,很容易会获得异性的亲睐。他不是没有荒唐过,第一次追女生,一出手就是价值上万的手机,那还是初一;十六七岁的时候对所有成人禁止的东西都充满了本能的好奇,在酒吧里一掷千金,歌舞升平。他什么都会一点,知道一点,但好像好奇心一过,这事儿就淡了。在国外读书那几年,他也住过没有暖气的房子,德国的冬天最冷的时候零下十几度;因为语言不通,每每听闻要考试,只觉得心有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