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还会与继承权无缘,反倒便宜他的盟友谢二伯。
思来想去,谢儒便觉得烦躁至极。
他多年经营难不成要败在他一时的痴心?那个生日密码,不就是言稚雪对他活生生的打脸。
“谢……谢少……”护工给言稚雪上了呼吸器后小心翼翼道:“急救用处不大,要送去医院……”
谢儒冷声道:“不送会怎样?”
“不送会有生命危险……”
“……”
护工就怕言稚雪真死了,追究下来罪名会按在她头上,只得硬着头皮道:“这次病发严重,三个小时内不送医院就医八成会恶化身亡。”
谢儒定定地看着言稚雪,言稚雪气若游丝地躺在床上哈气,身体小幅度地颤抖与抽动。
“……叫救护车吧。”
“是!”
护工接着也给谢儒包扎脖子上的伤口。
谢儒的伤口说深不深,说浅不浅,也得去医院处理。
……
五个小时前。
“要不然硬闯吧?”医院内,夏雨雨看着眼前的陆弈辰,急得快哭出来了。
陆弈辰默不作声地看着病房里躺着的老人,那是言稚雪的老师邓老。
那天他本来前脚就要踏上飞机了,但后脚随即收到了周毅的电话。
言稚雪出事了,是邓老的护工拖着伤出来求救的,周毅当即把护工和同样受伤的邓老送往医院。
好在邓老手术很成功,并无大碍。
“不行。”陆弈辰身后的女人摇头道:“夏小姐,要是对方没有人质还好,但若是我们拼火杀进谢家,谢儒会做出什么事我们不敢保证。”
“而且谢家别墅的位置……有些敏感,除非逼不得已,否则闯进去陆总轻易就又要到国外去了,他好不容易才把身上的脏水洗干净。”
夏雨雨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