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蓝生忙挣脱,如临大敌,妇人媚眼嗤笑“莫非公子不敢?”
见这充满着挑衅的笑容,蓝生有些疑心了,这又是谁设下的局?
心道“好,反正也穷极无聊,就瞧瞧你变啥把戏!”于是深吸了一口气,不再抵抗,尾随妇人上了楼。
这是间小窑子,楼上不过三、四个房间,妇人拉着蓝生走进最里面的一间,挂着诡诡笑意,转身带上门离去。
蓝生前脚才进屋,便听到屏风后有女子的叹息声,不待千呼万唤,那女子已如谜一般,从屏风后缓缓走出。
蓝生心头一愕,这女子年约十七、八,着一身淡黄丝衣,长发垂肩,不施脂粉,却美艳脱俗,怎么也不像是个青楼女子。
“公子,奴家有礼了。”女子欠身施礼,她的声音温婉柔致好听极了。
蓝生带着几分疑惑,几分腼腆,忙道“这位姐姐,蓝生有礼了。”
女子嫣然一笑,万缕风情瞬间便从她眼眸中媚然扩散。
蓝生不敢直视她的眼,美女当前却越叫她想起诗妹,思念又迅速招来满满愁绪。
女子瞧出了蓝生的愁,默然走近。
“等会,”蓝生忙伸手档在胸前,略显惊慌道“跟嬷嬷说好的,我可没银子。”
“别提阿堵物,多俗气?”女子浅笑“有缘千里相伴,不过歇一宿…,”说罢走至案前,倒了杯茶“看公子酒尚未全醒,喝杯茶吧。”
蓝生本就口渴,将小半杯温茶一饮而尽,但觉此茶甘甜滑口,甚是好喝。
女子轻抿红唇,媚眼浅笑,收了杯,将蓝生轻拥至床沿。
蓝生没抗拒,解下魔笛置于床沿,顺着女子的意仰卧在床上,心下打定主意只睡一宿,不做别的,想这女子也奈何不了他。
烛乍灭,廊外灯笼飘来的光晕浮影更显一室空幽,。
女子熟稔地脱去蓝生的鞋,然后自己的。
她躺在蓝生身旁,顺手拉上香衾,覆于两人胸腹之上,轻吟道“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叫柳絮随风,桃花逐水,徒恨清霄细长。”
蓝生翻了个身,小心轻辗过女子。“我睡外头”
女子诡笑:“睡外头好开溜么?不必担心,说好陪宿不收阿堵物的。”说罢,女子将身体斜倾,紧偎着他。
蓝生瞅着床下,突道“鞋没摆整齐”说罢,头下脚上的倾身将两双鞋排了整齐。
女子使劲拉着蓝生腰腿,防他跌下床去,心中大惑不解,岂听过有人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