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憾,与蓝生之间更有遗珠之恨。
否则,她必能承继南宫世家的子母之位,再不然,若非蓝生与自己情深意笃,蓝生恐怕也逃不出她的流波情网。
匆匆瞥过蓝生,诗妹心想,若换作是她,恐怕就要深陷情网,飘然消受美人恩了。
诗妹脑海又响起南宫雪雪曾吟唱的元曲:
“见杨柳飞绵滚滚,对桃花醉脸醺醺。
透内阁香风阵阵,掩重门暮雨纷纷。
怕黄昏不觉又黄昏,不消魂怎地不消魂。”
那飞绵滚滚,不正是漫天雪雪的写照?
美人如此惹怜,怎地不销魂?
南宫雪雪伤势未愈,决定暂随南宫略回钧州养伤,临走,诗妹问道“对了,雪姐姐,你是怎么知道远因是我假扮的?哪里露了破绽?”
南宫雪雪泯然笑道“诗妹能嗅出我身上的雪莲花香,可却不知自己身上也有独特异香…”
诗妹愕然,万没想到她竟能闻出自己身上的味道!
众人离开后,霜儿瞅着宝儿,露着祥蔼笑意问“你就是宝儿?”。
宝儿忙向霜儿、凤姐行礼道“宝儿参见师姑”
“师姑?”霜儿笑道“那我俩岂不成了尼姑了?该称师伯、师叔才对。”
“是该叫师伯、师叔才是。”诗妹向宝儿道,抬头瞅了蓝生一眼,两人相视莞尔,同时想起了当年萱儿拜完师,竟脱口称诗妹做《师娘》,那才是尴尬至极,如今想来仍教人忍俊不禁。
“你俩笑甚?”霜儿不怀好意地笑问,诗妹轻捏了下霜儿的臂,转身走开。
此刻,蓝生几乎相信霜儿似乎能和诗妹心意相通了。
霜儿瞅着宝儿,凝思半晌,喃喃自语“该送些么呢?”
众人不解霜儿之意,突见霜儿从袖里缓缓抽出一束金色的丝带,直拉过七尺余,呼了声“断”,金色丝带便应声脱离衣袖。
霜儿将丝带缠成丝束状,向宝儿道“师叔来得匆忙,没准备见面礼,就给你这个吧。”
宝儿望着诗妹,也不知这丝带有何用途,更不知该不该收。
诗妹先怔后笑道“宝儿,这可是你师叔的压箱宝,你就收下吧。”
宝儿收下金丝带,在手上把玩,但觉这丝带柔似水、韧胜革、轻如羽,好不神奇。
诗妹道“宝儿,你拔出宝剑,将其斩为两截。”
诗妹见宝儿犹疑,知是她怕将丝带斩断,有违霜儿一片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