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跑来兴师问罪了。
她调开了视线,“还能说什么,无非是问问婚后过得好不好,一些礼尚往来的话罢了。
他满脸的狐疑,“就这些,没别的了?
如约道:“大人希望还有别的?说了这些还不够吗?
余崖岸心里自然也有他的担忧,自己虎口夺食,这点早就明明自白了,但他这么做是情非得已,总不能直言告诉皇帝,他青眼有加的官女是许锡纯的女儿,潜伏在后官,是为了找准时机刺杀他吧。两下里要周全,就得冒着风险,硬着头皮办事。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竟要承受这难言的委屈,周旋在她和皇帝之间
可气的是这始作俑者一点觉悟也没有,更不会体谅他的良苦用心,自顾自地行事,毫无半点忌讳
他愤愤咬着牙,又不能打她,压着怒气重又提醒了她一遍,“你如今是什么境况,自己知道吗?是不是还在打着不该有的主意,刻意地接近他?如约慢条斯理,甚至有些无辜地辩解着:“是他寻我说话,不是我有意要招惹他。像昨儿这件便袍,难道是我上御前讨要的吗?大人能不能别这么不问青红皂白地对我发脾气,您要是实在担心,就去皇上面前把底细抖露出来吧”说罢竟还笑了笑,“你敢吗?’余崖岸哑巴吃黄连,抬手用力指了指她的鼻尖,暗道好样的,如今懂得拿捏他了
不过如约也不想把事情弄僵,毕竟现在才是渐入佳境的时候,和他闹翻了,万一他一不做二不休又来一次丧妻,那就得不偿失了。于是重新放软了语调,略略安抚了他一下,“我答应过你的,这次随扈不会出什么幺蛾子,我还等着你放闻嬷嬷和我团聚呢,怎么能不顾她的死活。总之你放心,那头就算有召见,我也自会小心应对的。毕竟下次动手之前,还得好好活着””什么?你还琢磨这个?‘
他不自觉拔高了嗓门,吓得如约忙竖起一指抵住自己的唇,“嘘怎么嚷起来了。
可那根手指,实在是秀致可爱啊。他的注意力全被它吸引了,抢在她收回之前一把抓住,用力地亲了一下如约顿时红了脸,怒目瞪着他,简直觉得这根手指不能要了。
他无赖地咧了咧嘴,“我已经十分克制了,这点利钱还不准我o我可要连本带利一块儿讨回来了。明明很重要的一场对话,却在这样的氛围下陷入了偶局。如约心头一阵阵泛起恶浪,但知道小不忍则乱大谋,不过把手背到身后用力蹭了蹭,告诉他:“大人,您该回去了,告诉他:
他脚下踟蹰,有意逗她,“我不想回去了,我看这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