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是史书记载。
秦公见到熊奔雷拔刀奔来,此时却无烂醉,而是迅猛后退几步,从旁舀了一瓢水洒在地上。
熊奔雷抓着双刀挥砍过来,却不由得踩得脚下一滑,秦公更是没待他恢复平衡——直接就一脚飞了上来。
『哎哟!!』
熊奔雷跌倒在地,秦公望他的腹部连踢数脚,而这自认无敌的家伙立刻连连哀嚎,出声求饶。
『哎哟,我错了,我错了,别再踢了。』
秦公一脸围杀,揪着墨庆卓的衣领将他提起,说道:『在平民百姓这儿白吃白喝的家伙,没有资格向我求饶!!!』
墨庆卓还是不嫌事大,自己又走到水桶里舀了一大瓢冷水,直往熊奔雷的脸上一泼。
『你给我说!!是谁指使你来这儿白吃白喝的啊??』
『说!!』秦公也是大怒,再度连出几脚。
熊奔雷只得哀嚎。
『别踢了,别踢了,我招,我招,我熊奔雷之所以带着弟兄们上来捣乱……我——我的确受人指使,受人指使了!』
秦公骂道:『从实招来!哪个泼皮无赖竟然这样置人于死地??』
熊奔雷则哀嚎道:『好汉且饶我,待我爬起来缓一缓了再说,可否?』
『你若不说,我便立刻再往你腹上连踢十脚!!!我让你生不如死!!!』
『也罢,也罢,(呻吟)哎哟哟喂,几位,我招了,我招。』
熊奔雷瘫倒在地呼吸了十来秒后,这才虚弱的指指门外。
『几位可知道你们对面那个高屋阔瓦的另一间旅馆么?但凡是路过的人应该都知道,这儿有两间旅馆,显然派头是不一样的。』
熊奔雷这么一说,我和墨庆卓对视了一眼。
后者对熊奔雷答道:『两家旅馆我们都见了,不过,我们有些人盘缠不够,所以没到那个看起来更好的地方去歇脚。』
熊奔雷捂着伤口,只道:『我自打古树镇到了这儿,起初是去那儿蹭吃蹭喝的——我只道修房子修的好看了,旅馆里的菜肯定也更好吃……没成想,我直接被打了一顿便扔出来了……然后,第二天我便听说了这家旅馆的主人认识楚丰镇长……他是招惹不起的。』
『这么说的话,他就是楚丰的皇亲国戚了??』
『公子要这么说的话,最近这段日子里,他确实是经常用关系压迫我们,包括骚扰这儿的事情……他威胁我们只要不来……他就将白吃白喝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