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怪我不好,我收到信,就把婚期定了。你不欢喜的事,我不会做。我若伤她,我如何能再见你?我怎会如此?”
这话当算是赤裸裸的表白,周围两家人都惊讶,面面相觑,而后脸色均是复杂起来。
“若不是你所为,你为何不说实话?”常君说成这样,司马婉如竟然还不肯信。
“我句句实话。”常君已是答得无力,但仍一口咬定。
“为何我不信?”司马婉如说得凄楚,但却让人摸不着头脑。她不信,她却问别人为何。
常君面露悲意,已是动容。“婉如……”
“我不信你。”司马婉如跟着魔似的。“你扯谎了,我能感觉到,你心虚。”
“这是疯魔了吗?”司马老爷大声喝,“婉如,放下剑!”
常君说不出话,向司马婉如伸出手,似想安慰她。
司马婉如怒目而视,一咬牙,竟是举手挥剑。大家齐齐大叫,可那剑竟不是砍向常君的,却是向司马婉如的脖子抹去。
众人离得远,先前被司马婉如喝在一段距离外,虽人人会武,却是人人不敢妄动。如今事出突然,只来得及尖叫,但常君却不然,他离司马婉如只一剑身之遥,见她如此,竟然毫不犹豫扑过去伸手去抓剑身要拦,那一剑下去,抹不到司马婉如的脖子却怕是要砍了他的手。
司马婉如猛地一顿,烫手一般地松开剑,但剑也划伤了常君的手掌,鲜红的血卟卟涌了出来。
这时人群里冲出一年轻女子:“二姑娘,你莫要如此,那一晚,表哥当真没有行恶,他没来司马府,他喝醉了,在鹭香酒楼。”
司马婉如被常君的血吓得脸色大变,终是脚一软瘫坐在地上。那女子的声音冲进耳里,她转过头去,看到说话的常君的表妹罗灵儿,小时候也曾与她们姐妹一道玩耍,她认得她。
“喝醉了啊……”司马婉如扯出一个嘲讽的笑,“难怪,难怪……”
众人蜂拥而上,将常君带开。司马老爷一个耳光给女儿扇了过去:“你这逆子。”
司马婉如刚被娘拉起来,却又被爹打得脸一歪,复又跌坐地上,她不哭不闹,只怔怔看着常君。
常君也不顾手上的伤,忙对司马老爷喊:“莫怪她,是我不好,是我不好。”
“你也闭嘴。”常老爷对着儿子怒喝,这是不够丢人还是怎地?
闹剧一场,众人脸色均是难看,各自要带儿女离开,秦捕头却是赶紧抓住机会问:“常公子那晚不在府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