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想是受托付查的某个大户的消息。另两封是报查找苏姑娘和程公子的,均是查无果。”娄立冬伸长了腿,道:“你说,会不会是他们正打算往别处栽赃?”
“查无果?”冉非泽在意的是这件事。“苏姑娘和姓程的男子,你这头可有查到什么?”
“没有,说到这个可就绝了,我堂堂江湖第一情报门,居然也有查不到的。非但查不到,还一点痕迹都没摸着,怪哉怪哉。”
“容我提醒你,江湖排名第一的情报门是神算门。”
“那又如何,没看他们快垮台了吗?他们一倒,自然就是我家了。”娄立冬丝毫不掩饰自己落井下石幸灾乐祸的心思,“再者说,凭什么算命先生蒙骗人就能比我们窃富济贫的地位高呢?”
冉非泽没说话,他坐那想了半晌,向娄立冬确认:“你截的消息,是否会是被他们特意安排?”
“那不会。”娄立冬道:“他们一直盯紧了你和玄青派,料不到中间横插了我这一道。再者说,我不止截了他家的鸽子,我门下也各处探听了,他们确是在查七杀庄,也在寻一位叫苏小培的女师爷和姓程的短发公子。这些与鸽子脚上的密函内容是一致的。”
冉非泽又没说话,娄立冬忍不住问:“你如何看?”
“九铃道人定要我入玲珑阵。”
“为何?他道你曾捉了不少江湖大盗,又在衙门呆过,便当你是江湖里的青天大老爷了?”
“我本以为他是另有所图,但他迟迟未有动作,我也一直疑虑,如今你这般确定了消息,我倒是非要去那玲珑阵走一走了。”若拖延干等换不到什么,那就去那阵里看一看,九铃道人如此坚持,是何用意?
第二天,冉非泽转了一圈宁安城,又与秦捕头商议了半日,然后言明要带着季家文准备回武镇。
白玉郎兴冲冲跑来:“冉叔,你们闯玲珑阵,不需要一个官府捕快做公证吗?”
冉非泽给了他一个“你自己认为呢”的表情,白玉郎又道:“那白家庄出面做个公证,也是不错的吧?”嫌弃他的公差身份没关系,他还有另一个。
冉非泽又给了他一个“爱莫能助”的表情,白玉郎又道:“冉叔,你也与那些江湖人说说,有命案,找官府,这般私了成何体统。”
“好,我转告。”
白玉郎点点头,还是很不服气。玲珑阵对他而言是传说啊,就连这个季家文,什么都不是的江湖新人也能去了,他堂堂白家庄六公子被拒实在是让人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