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秦晏这么对他，到底是装疯呢，还是真疯啊？

叶臻想不明白，可随即他又意识到，无论如何现在的秦晏看上去还是能说话的，那应该也能听话吧？

所以，他是不是可以问秦晏一些问题。

如果秦晏是装的，一定会有不太正常的反应。

想到这，叶臻的思绪反而逐渐清明起来，这会他默默侧过眼，看了一眼还在他脖颈间乱啃乱蹭的秦晏，目光动了动，忽然就放低了嗓音，轻声道：“阿晏。”

秦晏迟疑了一下，停了下来，神情有些茫然地开始张望。

虽然叶臻看不到秦晏这会的表情，但秦晏现在这个动作真的很像是狗狗被叫了之后的条件反射。

叶臻默默笑了笑，心想这可装不出来。

然后他就又叫了两声：“阿晏，阿晏。”

秦晏听着叶臻这柔软悦耳的嗓音，先是皱眉，到后来恨不得整张脸都皱了起来。

最终他似乎很是无奈地嘟囔道：“又来了，钓人很好玩么？”

叶臻听着秦晏这句话，怔了一秒，几乎要笑出声来。

接着他侧过眼，认真看了秦晏俊美中透着几分醉意的侧脸两秒，就轻声道：“阿晏，我有话要问你，你要老实告诉我啊。”

秦晏：……

过了好一会，秦晏不爽道：“我不想回答你的问题。”

叶臻：？

“为什么啊？”叶臻有点意外。

秦晏：“你老套路我。”

“噗……”

但回过神来，叶臻漂亮的眉眼弯了弯，接着他就忽然露出一点狡黠的神色道：“那这样吧，你要是这会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我就给你奖励，好不好？”

兴许是这会叶臻的嗓音太温柔哄人了，又兴许是开出了奖励，秦晏沉默了一秒，似乎动了心。

半晌，他醉醺醺地道：“好啊，那就奖励你亲我一下。”

叶臻：？

他还什么都没说呢。

偏偏秦晏这会又掐紧了他的手，搂着他的腰，恶狠狠道：“快亲！”

叶臻：……

半晌，叶臻无奈道：“我还没问问题呢。”

秦晏凶巴巴的：“不亲就不给问。”

叶臻彻底无奈了。

他这会咬了咬唇，总怀疑秦晏是醒着的，就为了套路他，可一时间也判断不出来——要知道秦晏平时可根本不是这副模样，如果真的是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