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言卿也站了起来,便听到虞楚道,“陆言卿留下。”
青年便又坐了下来。
其他人在的时候,他还能像是大师兄,生气也有点威严。
如今只剩下他和虞楚,陆言卿的不开心顿时变成了孩子赌气一般的郁闷。
虞楚看了眼陆言卿,她笑道,“这么生气啊。”
“师尊。”陆言卿看向虞楚,他低声道,“您怎么也和他们一起胡闹?还是说,您觉得我管错了……”
“你没管错,他们贪玩,多管管是对的。”虞楚伸手收牌,“但是什么事情都是过犹不及。”
陆言卿也跟着帮忙收东西,他看着虞楚。
“过犹不及?”陆言卿说,“您觉得我管的太过头了?”
“这世上没有什么极端的对错,适量便好。他们要是闲暇时玩一两把,那就让他们玩,还能增进感情。”虞楚说,“闲着没事玩武器,和玩牌之间的区别其实没那么大,武器玩过头了,不也会炸山头吗?”
陆言卿沉默了一会,而后道,“我明白了。”
“你也跟着他们一起玩。”虞楚说。
听到虞楚这么说,陆言卿一怔。
“可是……可我不想玩牌。”他低声说。
“那你闲暇时都做什么?”虞楚看向他。
陆言卿想了想,“看术法书,还有民间名著。”
“陆言卿,你别太绷着了。”虞楚叹气道,“虽然你是大师兄,但也要劳逸结合,过钢则易折,过犹不及啊。”
陆言卿的责任感实在太强了,这十年他一直都事事求最好,没有一日让自己闲下来的。
虞楚本来就觉得他太紧绷了,再好的弓绷的时间长了也不是个好事。
再加上之前为了备战仙宗大比,徒弟们整整三年都没歇过,一直非常努力,都没给自己喘一口气的机会。
如今李清成来了,能带着这些过于勤奋的师兄们休息休息,是个好事。
陆言卿刚刚还因为不解而有些不开心,如今听明白了,是虞楚在关心他,声音也不由得柔软了一些。
“我明白了,师尊。”
“真明白了?”虞楚想了想,“不行,我不放心。从今往后,你每隔一日过来跟我玩牌,我亲自跟你玩。”
等到陆言卿从后山回到主峰上时,其他几个一直等待他的师弟师妹们便都涌了上来,狗腿又带着求生欲的嘘寒问暖,师兄师兄的叫着。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