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总还有几分心虚发虚,总觉得他喜欢自己好像不够真实,担心会不会有一日她便要失去他的喜欢,被扫地出门。
从经历过上次的事后,赵盈盈的心仿佛落到了实处。霍凭景连命都可以为了她不要,她还有什么担心的?
她趴在霍凭景膝头,微微仰头看他。
屋里的地龙烧得热,方才那番激烈的亲吻让赵盈盈身上出了一层薄汗,沁着微微的清香。霍凭景仔细嗅了嗅,不
由伸手圈住她,将她微微托起来些,下巴搭在她肩上。
上回李棋让霍凭景收集了赵盈盈的汗水之后,便研制出了玉黄泉的解药,让霍凭景试用,的确减轻了霍凭景体内的玉黄泉毒素。
只是这玉黄泉到底是天下奇毒,到底没这样好解,李棋说,恐怕还得再做上几颗解药,才能完全解除霍凭景体内的毒素。
赵盈盈亦闻见自己身上的香味,想到了此事,她道:“相公,你体内的毒还要多久能解?”
霍凭景鼻尖擦过她的耳垂,唇轻轻地碰着她细嫩的脖颈,声音近乎呢喃:“李棋说,还要两个月。”
赵盈盈哦了声,霍凭景的吻攀上来。
地龙将屋子里熏得热烘烘的,原本冷却的汗再次热起来,赵盈盈被霍凭景抱在怀里,腿圈住了他的腰,不至于掉下去。霍凭景抱着她绕过落地象牙障屏,上头雕的是八仙过海,赵盈盈伸手搂住他脖子,气有些喘。
她视线微偏,瞧见一旁的圆架子旁多了件罩着蓝绸子的大物件,不知是什么东西。她记得自己睡着之前分明还没有,想来是霍凭景趁她睡着时搬来的。
那绸子四四方方地罩着,底下那物件瞧着像是张长方桌子。赵盈盈有些好奇,问霍凭景是什么东西。
霍凭景并不答话,只伸手托住她的臀,将人往上掂了掂,几步走近那长方物件,另一只手伸手揭开那蓝绸子,露出了庐山真面目。
不是一张长方桌子,反而像一张榻。像是白玉做的。
赵盈盈愈发不解,娥眉轻垂,“这是做什么的?”
霍凭景要将她放下,赵盈盈诶了声,不肯。她只觉得那东西瞧着冷冷凉凉的,虽说屋子里烧得暖,但到底是冬日,骨子里对寒冷的畏惧一点没减。
“相公你干嘛……”她着急起来。
但白皙的臀肉碰触到白玉床边缘的时候,想象中的寒凉并未出现,反而带了些暖意,一阵阵地从她臀肉与白玉床相碰触的地方传来。赵盈盈觉得此事甚是神奇,不由得好奇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