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那样,刚刚那只是酒店的侍者,他送餐车给我。” 傅樾川嘴角微微勾起。 “你以为我会信?” 她在被他赶下车后,不但不回家,反而一个人跑到酒店里来开房,这就是最可疑的地方。 傅樾川原本也不信她会这么做,但那仅限于从前的阮棠。 他可没忘记,眼前这个阮棠口口声声自己失忆,不仅忘了他,还不再爱他。 她要是想在离婚前给自己找个备胎,不是不可能。 “让开。”傅樾川盯着阮棠平直的肩颈线,堪堪遮挡住胸口的浴巾,透着一丝欲拒还迎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