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
余笙心中确实有怒气,但理智尚在,“不会真剿灭他们,昼族窝得太久,不过是放句狠话振振士气,立立威。”
“对了,请卢先生去观星台为昼族占卜一次。”余笙说完,转头拿了一封纸笺,上面罗列了梁丘族这些年针对昼族做下的小动作,平时放着没什么用,现在倒是可以凭它去寻仇。
生灵崇尚的公义终归不在天,而在悠悠之口,昔日他们能以“昼族圈地为疆不合理”的借口跑来指手画脚,侵占土地,她今日又如何不能揭穿他们的“恶行”,讨上一个公道。
她单拎出梁丘族打死一名兵书院弟子的事,直接带着摇光兵团上梁丘族的驻地兴师问罪,杀光了驻地中生死境之下的修士。
生死境神通境修士是每一势力中的中流砥柱,不想结死仇,惹来人家的天君,就不能动他们。
梁丘真君的目光越过巫非鱼看向外面的惨烈,气得脸皮直抖,“我梁丘族做错了何事,此事我绝不会善罢甘休!”
“哦。”巫非鱼笑得真诚,“这位真君怎么不去救人?”
“呸!”梁丘真君捂着发黑的伤口,脸上一片青紫。
“梁丘的人如此没有礼貌,我只是来为死去的昼族弟子讨个公道,就欲至我等于死地。”余笙踏过石阶,眸光温浅,“宜良真君,能否给我一个说法?”
宜良怒地翻白眼,像是要背过气去,“你杀了我族那么多弟子,还有脸来要说法!”
“错了,是我来讨公道,贵族企图包庇凶手,对我们痛下杀手。”余笙知会好,带着摇光兵团走了。
巫非鱼斜睨着他,“管好你们的爪子,我杀不了天君,杀几个真君倒是还行。”
余笙在五元镇布置的人手,已强行将故事圆成了梁丘族击杀昼族弟子,并对上门问罪的昼族之人下杀手,引得昼族忍无可忍奋起反抗。
“我还以为昼族会一直退让呢。”
“操,这回那么强硬,不会是凛爻回来了吧。”
“一个没有天君的势力,再怎么强硬都不堪一击。”
“让手下人的动作停一停,竟敢杠上梁丘族,不知有什么底牌。”
大概是因为昼族一直处于弱势,各方势力对此消息深信不疑。
余笙把握着度,在不逼着他们派出天君的情况下,找回一些场子,但她知道,昼族和梁丘族的仇,又滚了一圈。
她的目光投向新城之地,希望凌前辈顺顺利利吧,如果族长回不来,昼族将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