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将进酒》里的一句歌词,我一直记忆犹新,写的多么的好,是啊,我没有好好珍惜的,也许我将不再拥有,因为我不是那个该去拥有的人,不是吗?
接下来他突然说:“对了,中午,我想请冯曼吃饭,顾先生,要不,你跟我们一起去吧?我爸妈都回来了,说想见见冯曼,多少年没有见了——”
他是不希望我去的,我说:“哦,我就不去了,中午还有事情跟毛奇商量!”
他点了点头笑说:“那,那你不会介意吧?”
“哦,不会,你们都是街坊邻居嘛,多少年不见,叙叙旧挺好的!”我也不能去,我跟冯曼这样的关系,去了很麻烦。
“嗯,那行,我还怕你误会,毕竟这里不是深圳,也不是香港澳门!”他说后,我想只要她跟你去,她愿意跟你去干嘛都行,那是她的事情,夫妻之间也是靠自觉,何况我们现在是这样的情况。
接着他又走了出去,冯曼回头看着他笑着,他跟冯曼说着什么,冯曼笑着跟他说话。
我低头抖落烟灰,突然听到有人说:“韩北,你给大家演奏几首,小提琴都带来了,婚礼那天,你可要表演!”
“我现在就是业余爱好了,老头子当年不希望我从事音乐,都给荒废了!”接着他拿起小提琴在那里拉了一首《梁祝》,拉的真不错,真是好听的,技术很棒,一下子就把你带入了那种凄美的爱情故事中,我微微地抬头看去的时候,他闭着眼睛,特别陶醉,他身上有那种儒雅的气质。
那首曲子很长,大家都在那里静静地听着,我坐在窗户边也在那里静静地听着,我又微微地去看冯曼,我看到冯曼犹如一个中学女生那样被这个男人的才艺给吸引住了,她一手托着脸,一手放在胸口就那样静静地听着,面带那种欣赏的微笑。
我想我什么才艺都没有,我小时候在大山里,我也很喜欢音乐,我还记得我拿到第一本音乐书的时候每天都要翻好多遍,我想学简谱,可是无奈山村小学里就几个老师,也没有人会,我就自己钻研,可是怎么也不会,我还用山上的竹子自己做过笛子,用夹煤球的夹子烧红后穿的孔,能吹响,但是找不到音。
他们小时候都是城里人,他们所接受的教育,文化跟我们是有不同的,他们有好的条件去学这些,我当然没有,我除了学习,努力地走出去,除此之外,还能够做什么,我感觉我身上多少有那种山里人的东西,当然我不会因为这个而感到自卑,永远都不会。就算我自卑了,那自卑也会让我更加的自信,因为我只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