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也渐渐无力。

“你……卑鄙……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日向夜轻声道：“卑鄙？谁能卑鄙过你？虽然之前只是合作关系，但是你先背叛我，不过我这人心善，还可以再给你一个机会，现在……当着所有人的面痛哭认错，没准，我会原谅你呢。”

带土没了做梦的权力，如今又被打碎最后一丝幻想。

一想到日向夜描述琳的未来，他的心就像被揪住一样痛苦。

日向夜也松开了手。

带土摔在了地上，匍匐的姿势仿佛臣服一样。

几双眼睛都在他的身上，连一旁倒地怀疑人生的宇智波鼬都望了过来。

没人听见日向夜说了什么，只是觉得带土自己在艰难抉择。

“我……”

带土咬着牙，几乎咬出血。

为了他自己，他可以不顾一切，但一想到琳，他咬紧的牙关又松开了。

“我输了，日向夜大人，请……请原谅我，斑……斑大人、柱间大人……请原谅我……给我……给我一个机会。”

带土大声痛哭，哭的鼻涕眼泪和血混在一起。

不远处，柱间笑着点点头：“迷途知返，就还是好孩子，宇智波的孩子虽然偏执，但如果真的看透了，也能走上正路。”

斑则冷哼一声，这反而意味着他之前完全看错了。

“无聊。”

“到底是最懂爱的一族，不过他真的放下了？”扉间隐约觉得不对，但也没有更好的猜测。

“夜，既然结束了，这些人就由你带回木叶吧，熟悉力量的试验还没结束。”

柱间打了声招呼，和扉间与斑撤离。

日向夜看着彻底趴在地上的带土，拍了拍他的肩膀。

“好了好了，做人就是这样，我刚才说的也是气话，我怎么可能那样对琳呢？”

带土猛然抬起头，面带惊喜：“真的？”

日向夜毫不迟疑，双目瞬间转化为永恒万花筒写轮眼。

“别天神——！”

这个时候的带土心理防线被击溃又重燃希望，是精神最薄弱之际，连基本的反抗都做不到。

“当然是真的。”

日向夜大声给鼬和背对着的其他忍者听：“我可是为了你着想啊，带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