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了好几件事儿的面子上,我不跟你计较,不然我非得做蒸糕毒死你。”
宋景年将叶晖更改财产分配和股权的事打电话与陆聿辰说了,他这会儿来就是没地儿去,来蹭饭的。
他大喇喇的坐下,“知道就好,赶紧的,把酒倒上。”
陆聿辰嘴角上扬,将椅子拉了出来,“景年哥,上座。”
宋景年人一愣,他边挽袖子边假模假式地往饭桌上看,“啧,态度这么好,没毒吧?”
祈宁被逗笑了。
她放下猫,煞有介事地挑陆聿辰的刺儿,“放心吧,云初不在家,不仅没毒而且也没有催情的熏香精油什么的,我得对云初负责。”
语调娇俏却阴阳怪气的。
这听得陆聿辰眉心直跳,他叹了口气,“岁岁,咱不都说好翻篇了吗?”
祈宁抬眼看向陆聿辰,挑衅,“嗯?我说什么了?我是给我景年哥敲警钟,你这么紧张干什么?”
话音落,她笑着去厨房端汤。
宋景年去洗手,边走边笑,“啧,祈宁现在真是分分钟拿捏你。”
陆聿辰叹了口气,“等你有一天像我一样,我看你笑不笑得出来。”
不多时,几个人热热闹闹地围坐在一起吃饭。
宋景年盯着杯中酒,他佯装无意地问祈宁。
“祈宁,以前陆三儿喝多了,你怎么把他打包扔出去的?”
祈宁夹了一片羊肉放在嘴里,她扫了一眼在她身边给她剥皮皮虾的陆聿辰。
她比划着,“团成一个球,嗖,一下就丢出去了。”
陆聿辰听此嗤笑,他看着从吃饭前就无比张狂的祈宁。
他侧身附在她耳边,压低了声音,“岁岁,请你务必保持好现在的状态,晚上千万别求饶,没用。”
祈宁刚从铜锅里捞出来的鱼豆腐应声落在碗里。
她耳尖泛红,小声求饶,“别介,我就开个玩笑。”
宋景年见两人嘀嘀咕咕的。
他笑着说,“就算不是你说的那样,你也不待见他的。”
“瞎说!”
陆聿辰插话,“我喝醉了,都是她给我脱换衣服,再给我擦洗一遍。然后,再给我熬一小锅浓浓的醒酒汤。”
他得意地挑眉,将剥好的虾肉放在祈宁的碗中。
“而且是岁岁喂我喝的。”
陆聿辰每说一句,宋景年的脸色就暗了一分,他垂眸吃碗里的菜,不做声,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