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才让孟嬷嬷去请了大夫就诊,生怕给未出世的孩儿落下什么病症。
这样的世道下,一个活生生的人命是比不上一个还未出世的,有价值的孩子的。
柳衣任由珠儿的手指沾染了冰凉的药膏,抹在身上的时候还有些刺痛。
药膏顺着热水蒸腾的雾气,浸透进伤处和周围的皮肤。
柳衣从浴桶里站起身,刚才的衣服已经不能再穿了,珠儿带来了一套新的衣服,干净洁净,穿上之后,就好像是刚才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一样,
只不过是不是怎么当做不在意,那就无从得知了。
昨夜的风波过去,濡儿那边竟然也没有因为萧缜的留宿过来闹腾什么,
也许是碍于老夫人的三申五令,终究还是起了些效果,
萧缜的纵容毕竟越不过礼法纲常过去,若是宠妾灭妻还算不得什么滔天的祸端,那么不孝不悌就是绝对的罪过。
哪怕是萧缜,也没办法承受这样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