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出现在萧家那是天经地义的事。
只是,那一位经常有些嚣张跋扈的濡儿夫人,也同时在风波结束之后,消失在了萧家,这就让萧家的下人们面面相觑,不知所以然了。
有些人猜测,约摸濡儿夫人在动荡里丧了命吧?
也有人说着,是濡儿夫人看着五爷跟萧家一时落难,遭遇了贼人袭击,连夜收拾金银细软跑了。
后者的解释被广为流传,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意,总之全府上下都以为是濡儿夫人带着东西跑了,萧缜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竟然也没有出言阻止,只是看着现在说出这句话的柳衣,眼神缓慢的动了动,然后点了点头。
一边的丫头便很有眼色的将东西都收拾准备了齐全,将大夫开好的药膏药粉都一一摆放整齐了,方便柳衣随时取用,这才往后稍退了退。
柳衣拿着药粉,看着萧缜身上就算是清洗干净以后,也显得格外狰狞的伤口,而且因为水分带走了表层的血迹,隐隐约约的皮肉外翻,带着苍白的意蕴,
这只是胳膊上的一处刀口,柳衣眼神不敢乱动,萧缜的背后,还有另一道更加狰狞恐怖的刀口,
她的手指有些微微的颤抖。正当萧缜犹豫着,想要问柳衣要不然还是让药童来做这些事的时候,就看见柳衣即便害怕,却仍旧咬着下嘴唇,在萧缜面前站定,眼皮子一眨不眨的,将伤药慢慢的,按照大夫的方法,一点一点,给萧缜抹好。
动作轻柔的像羽毛拂过,萧缜有些恍惚了,
他并不是第一次受伤,也不是第一次给自己上药,但是从来没有任何一次的感觉像今天这样,酥酥麻麻的。其中还带着一丝的痒意。
他有些疑惑的自己今天的感觉,但是伤口还是和以往一样的疼痛,药粉也还是那些常规的药物。唯一变动的就只有替他上药的人。
萧缜的眼神有些微妙的看着柳衣,对于这样的感觉,他做不到直接的忽略。他也不是会下意识忽略这些异样感受的人。
萧缜从来坦荡惯了,知道了自己感到奇怪的原因之后,眼神就一动不动的看着柳衣。
这样炙热的眼神,这样不是个瞎子都难以忽略。柳衣有些心头微动,脸颊上罕见的泛起红晕。
萧缜的目光太具有侵略性,落在她的身上就像一块烧红的烙铁,不动声色中,已经发出了类似滋滋的声音。
只是她不敢去想,也不敢承认,只能僵硬的,机械的重复上药的过程。
直到确认没有一丝遗漏之后,柳衣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