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的打探下,他已经得知沈家次女沈玉如已经有了结亲对象,是姓周的那小子。两家已经互换了庚帖信物,婚事板上钉钉。
她们让他萧缜这么恶心了许久,而今只是给她们做些相似的事情,怎么就承受不住了?
“我儿…!”
老夫人的双眼瞪大,看着萧缜的神色悲悯。
“我所做之一切,皆是为了萧家,为了你,你执意不能娶妻,偏要等沈家那位女儿,现如今也是沈家女儿,又有什么不行?”
老夫人这样传统的妇女,从出生高门大户开始,所接受到的思维教养就是,为了在家从父,出嫁从夫,
以家族荣誉为最高的指引,个人的得失需要暂且搁置一边。
所以她不能理解,为什么同样是沈家的女儿,萧缜为什么一定要那个沈玉如,而不是沈家多加照顾倾斜资源的沈玉宁。
柳衣的性子也好,早已经同他生米煮成熟饭过,而今孩子也呱呱坠地,一切看来美好圆满,只等到日后身体养好再生个儿子便对得起萧家列祖列宗。
现在这样的情形,却让老夫人心如刀绞。
她指着濡儿,苍老的手背上虽然看得出保养的很好,但仍旧有些衰败的沟壑。
老夫人比谁都清楚的知道,她已经不再年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突然发生意外一命归西,
到时候,她又怎么能将整个萧府交给下一代接管呢。
“你如今被这女人迷了心智,我不怪你,你不可再如此任由她糊涂嚣张下去,自己若是安分便罢了,再这么目无规矩,那就打发了去。”
老夫人言之凿凿,看着濡儿和萧缜的脸色铁青。
她察觉到劝说对于萧缜的作用微乎其微,已经不做打算,只将规矩讲出。
“沈家如今势大,攀附巴结者比比皆是都来不及,你倒好,如此苛待人家遗落的女儿,你让萧家置于何地?”
萧缜冷笑了一声。
“这不是你自己选的吗。若非一当初你执意要逼柳衣进我的房中,又何苦会有今天?”
他不再顾及老夫人的怒意,将还在凄凄切切的濡儿抱进了怀里,径直离开老夫人的院落。
这是濡儿的手笔,她在自己被老夫人传唤的时候就拖拖拉拉,不是故意磨蹭,而且支持着自己的下人去找到萧缜告状。
这才有了萧缜来的如此及时的事。
当着许多下人和丫头的面前,萧缜将濡儿径直抱回了她自己的院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