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证据?”
素月道:“民妇是湖州人士,家父孟庆祥是永德二十五年的秀才。
永德二十六年,家父进京准备在京城的书院读书,继续考取功名。
谁知这一去就再也没有回来,民妇这些年来一直在寻找父亲。
费了好大的劲才找到应天书院,却发现这里的孟秀才根本不是我父亲。”
素月抬手指向孟庆祥,“这个人根本就不是孟庆祥,而是一个当铺没有出师的学徒,是他,是他害了我父亲。
大人,我有证人,还请大人传我的证人进来。”
于大人点头,“好,传证人。”
外面走进来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身形佝偻,走得很慢。
待众人看清他的面容时,顿时有不少人发出尖叫声。
只见那人的脸上以及裸露在外面的脖子上覆盖着一层硬皮,左半边脸坑坑洼洼,泛着灰白色,那是烧伤的痕迹。
一只眼睛紧闭萎缩,几乎与脸融在一起,只有另外一只眼睛还完好无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