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令责打了文昌侯府一家,却又全都推到哀家身上来。
哀家若是不对谢家有所表示,难免会让文昌侯心中生寒。”
王嬷嬷躬身应下,“还是娘娘考虑周到,奴婢这就下去准备。”
谢恒住的院子里。
文昌侯与谢恒父子俩刚刚上了药,一个趴在床上,一个趴在榻上,相对而望。
谢恒嘴唇翕动,心中积压的怨怼没忍住脱口而出。
“父亲你和母亲......你们就不能忍忍么?闹出这样的丑事,让儿子,还有瑞哥儿以后还有什么颜面见人?”
淮阳郡主一张脸憋得通红,耷拉着脑袋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被儿子指责这种事实在太难为情了。
她喃喃解释:“突然见到你父亲死而复生,我......我们难免激动了些......”
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脑子当时和浆糊似的。
文昌侯沉着脸突然道:“咱们被人算计了,大意了。”
“算计?”淮阳郡主神色一僵,带着一抹说不出来的古怪。
难道丈夫不是三年没见,对她情难自禁才......
谢恒没有察觉母亲的异常,皱眉道:“父亲是说摄政王吗?可是他怎么会知道父亲你还在人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