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斩首,还有一张是易湛身份的,上面还描述了她可能拿走的捆仙索玉坠等法宝,要求是带回她的尸身或者活捉,这无疑是公孙家发布的。
但前一张是什么人的要求?
而且奇怪的是这些悬赏都没有发布者和接受者的信息,像是来自一个措施严密的暗杀组织。
湛长风又看了看其他的悬赏令,将它们都收了起来,说不定以后有用,后又清点了下黑面道人储物袋里的东西,一卷心经两部法术典籍十五六万下品灵石二十块中品灵石,还有些杂乱之物。
那卷心经应该是组织中的东西,被下了禁制,她打不开。
湛长风虽心有疑虑,但现在也没有什么办法,继续赶路。
她应该是落到了一座山林里,飞鹤死在了火阵里,只能先走出这座山林再作打算。
西君山下一条官道蜿蜒曲折,临旁有一长亭,边上搭着茶棚,专供行路之人歇息。
粗布短褐的货郎仰头灌下凉茶,年轻夫妻俩儿分食着一碟馒头,莽汉敞露着胸膛踩着凳子划拳喝酒,几匹马拴在树荫里。
已经是快入秋的日子,日光却依旧灼灼遥遥,盛大而炽烈,除了躲在长亭茶棚下的人,看不到其他行路者,只剩空荡而炎热的官道迤逦东行,经过合水城直抵寒雪城。
汉子们豪爽地碰碗喝酒,在这使人燥热难耐又昏昏欲睡的时光里精神头十足。
“小子,快再上一碟熏牛肉,哈哈哈,五蛋儿付钱!”
“哎!”茶棚摊主一个激灵,抹了把脸甩去瞌睡,连忙切了半斤家里老父母制好的牛肉,装碟送过去,稳当地摆桌上,“爷几个慢用,不够还有!”
“屁,老子可不想再输了。”被唤作五蛋儿的汉子满脸肉疼。
摊主避开了这句话,殷殷笑着,“您慢用。”
说完又回到自己的棚子下,看了看茶缸里的茶水,数了数笼屉里的馒头包子,大概还剩许多,便是怏怏缩着头,盘算着生计。
刚刚还嫌输得多的人,又开始喝酒划拳,好似永远不会担心钱似的。小摊主羡慕地望了他们一眼,那肉块满满当当码了一碟,他一个月也吃不到一回。
但他也只望了一眼,这些人身边都带着家伙什儿,可不是好相与的,说不定还是哪门哪派的武徒。
背靠着的山林中传来些许响动,就像有什么在往这边靠近,小摊主脸色一白,想到了时不时下山打牙祭的豺狼虎豹。
汉子们抄起了刀剑,嬉皮笑脸,“呦呵,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