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天没供奉了，没有了香火之力，它就有可能消亡。

大长老的意思就是看它会不会放弃江神身份，只凭自己渡劫，这样它以后的成就就不会只限于盘龙江。

想到后世的水电站大军，林海头皮发麻，江神的消亡恐怕只是时间问题，后世的大坝控制住了大部分洪水，江水不再肆虐，恐怕也不会有人记得黑爷的庇护了，而且前世往江里扔垃圾，呸，贡品，怕是会被抓去吃窝窝头，罪名就是污染环境。

“大长老，我”。

林海急切间就要说出来怎么选择。

“知道就可以了，不要说话，修道之路从来都是自己选的，你能帮它一次，帮不了它永远”。

大长老瞪了林海一眼，把他后面的话堵住，不管对错都会结下因果，以后要还的，不说话是最好的，不管是盘龙江失去江神的因果还是黑爷消亡的因果，茅山都可能承受不起，更不要说林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