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陆严和澄清一下我们的关系吗?” “他误会了多少回,我就解释了多少次,”我很无奈,“他一根筋,认定了就什么都不听,你和他解释也是一样的......那天晚上,你和他都说什么了?” 沈一亭眯起眼,盯了我一会儿,把我都盯发毛了才说:“你对这个感兴趣?” “不是,”沈一亭的眼神让我下意识想反对,“我不是八卦,你要是不方便说就算了。” “也没什么不方便的,”沈一亭双手插进黑色风衣的兜中,面上抹去笑意的他看起来有些清冷,让人不习惯,“很早之前,在你们给导师们和我展示伴奏曲的那天,他觉得是因为我帮了你,你才会赢过他,但我不那样觉得,尽管没有我,他的编曲不见得会比你好。他觉得我会那样做,是因为对你没安好心。” 沈一亭对上我的眼睛,“没安好心,你懂吧?” “哦。”gay里的没安好心嘛,我懂。 “我当时暂时说‘没有’,确实也是经过衡量后认真说的,但他应该没信,”沈一亭很短暂地止住一瞬,继续说,“昨天晚上,我说我有喜欢的人了,这也是早就深思熟虑后得出的答案。严和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