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没见过面,这期间我不知道他在干嘛,但他知道我在干嘛。 因为我几乎每天都在和他说我很忙、非常忙,我不仅忙,我还困,想睡觉,累。 总归我在那杀千刀的伴奏上有了突破性的进展,再过一周公开处刑时,也不至于太丢脸。不过陆严和那边的情况,我倒是一概不知。 但我既然做了,肯定得要尽可能做好,不然这琴可不就白学了么。 [43] 我换完衣服,打开宿舍的门,往外一探,沈一亭竟是不见了。 他既然来找我,肯定不会自己跑走。估摸着他是换了处地方等我,我就晃悠到楼梯口,果然见他站在小窗台边上吹风。 “干嘛呢?”我在沈一亭身后叫他,他转过身来对上我的眼,我的眼又移到他手边,丝丝烟味儿钻入我的鼻腔,“哦,躲这儿抽烟啊。” 沈一亭的手指点了两下烟头,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嘴上说:“你不喜欢我抽,以后就不当你面抽了。” “......我没说不喜欢?”我这才意识到自己闻到烟味时下意识皱了眉,突然发现这话说得有点奇怪,赶忙多补上一句,“我也不是喜欢。不是、等等,你抽不抽烟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