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隋映雪的保护也就是几天,等抓捕到那些人就结束,可现实告诉孙思妙,她想的太过美好。
“妙妙,出事了,最近你千万一个人出去!”
尚雅芝火急火燎的冲到宿舍,就拉着孙思妙一阵嘱咐。
而同样刚刚从警局过来的隋映雪也告诉孙思妙千万别出门。
“你们到底想说啥?”
这几天被导师抓着整理资料,哪里有时间出校门,天天头昏脑涨的。
这两个人还没有解释清楚,詹教授又来叫孙思妙跟她去看守所一趟。
怎么都感觉不太平。
背着双肩包,跟在老师身侧,去了看守所。
先是跟着导师做了一个案件的分析,然后又去了医院。
这次孙思妙心情开始低落。
“老师,我想转行!”
倒不是她看到那种画面圣母心发作,而是心底的暴躁因子冒了出来。
为啥呢?
看看病床上那完全毫无生存意志的人,她就想揍人。
詹教授推推眼镜,然后带着孙思妙去了医院的小花园,这个时候的小花园里只有绿树,迎春花还没有开,但是开始抽枝。
找个条椅让孙思妙做。
“你知道我为什么跟我爱人离婚吗?”
这个孙思妙还真的不知道。
非常坦然的摇头。
詹教授摘下自己的眼睛,用放在口袋里的眼镜布开始反复的擦拭。
语气里充满了一种说不出来的颓废:
“我的爱人,也就是你师母,是个非常善良的女人,曾经我们也是有着共同理想的人,就是因为在一些观念上有冲突,最后导致不可调和的程度,最后离婚!”
回想自己的婚姻,詹教授还是很是感慨。
孙思妙不说话,就等老师继续说。
“而三年前,你师母的妹妹遭遇了一件事情,跟里面躺着的女孩差不多,被救回来的时候,人已经彻底失去了生存下去的意志,我们要时刻小心她寻短见。
当时你师母和我岳父一家人都恨不得把那些人渣给打死,可是我是一个懂法的人,当时对于妇女儿童的保护根本就没有形成文字约束,所以没有办法严惩那些人渣。
我坚持走正规途径,而你师母等不了,所以她不顾我的阻拦私自开始展开报复!只留给我一个离婚证。”
詹教授说的很平静,可是这里面的信息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