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一部分不参加玩乐的巫师直接离开。
因此留下来的巫师都是玩得开的人,宴会里的尺度更加开放,左边接吻右边上手,身边空无一人的、闷头喝酒的阿塞斯坐在其中格格不入。
不少人心里一动,悄悄看过来,有暗示也有邀请,全被阿塞斯一视同仁忽视了。
“不试试?”布鲁斯从花丛中脱离,端着两杯酒意有所指,“这个味道也许你会喜欢也说不定。”
“我清楚我的口味,谢谢。”阿塞斯拿起桌面的酒,不轻不重碰了一下布鲁斯的酒杯。
布鲁斯失望溢于言表,不甘心之下,他把酒举得更近:“先试试,不合适也无所谓。”
阿塞斯接过酒,放到隔壁桌子,面上任是挑不出错的笑:“心领了,谢谢。”
“还是阿塞斯厉害,同一杯酒拒绝了那么多次。”
和布鲁斯形影不离的男人凑过来,也不知道酸哪个,语气沾了股酸味,话里内容也不太友好,说不清是阴阳阿塞斯还是阴阳布鲁斯,或者两者都有,反正两人听了都不太舒服。
“你有本事也可以试试。”布鲁斯混不吝地拿起阿塞斯放下的酒,递给那个男人。
男人没接。
无声的硝烟弥漫。
阿塞斯喝完最后一口酒,优雅起身,给他们让出战场。
“先走了,下次再约。”
“等等。”
两人异口同声挽留,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里看到同一个意思——阿塞斯难得来一次,酒还没灌绝不能让他走。
达成共识,两人抛弃硝烟,默契一左一右包抄。
“回见。”
阿塞斯的速度比他们还快,话音刚起,就已经消失。
此时夜已深,街道上空无一人,阿塞斯懒得掩饰,直接显露着身形凭空出现,拐到一间房子门口。
房子主人是个老人,他透过玻璃窗看见阿塞斯也不意外,和蔼地笑了笑,打开门。
“今天那么晚还来看缇娜?”
阿塞斯站在门口没进去,他身上酒味太重,“顺路,如果她睡了,不用叫醒她,太麻烦。”
“那孩子日日念着你,要让她知道你来了我没叫醒她,怕是要和我闹脾气。”老人倒了杯红茶,递给阿塞斯,“醒醒酒。”
阿塞斯接过一饮而尽。
他没醉,就是酒喝多喉咙有点干有点痒,老人这杯红茶来得正是时候。
“她不会知道的。”阿塞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