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掩,直截了当承认,但又说自己也是有些难言之隐,日后都会同他解释。 程孜言不在乎,他只要这一句话就够了,端起酒杯敬他。 “知己难求,你我不必说这些见外的话,今天你找我来是有何要事?” “谈不上要事,只是需要你陪我演一出戏。” 顾珩阙对他招招手,程孜言附耳过来,静静听着。 片刻后,程孜言面色不解的看向顾珩阙。 “你既不心悦项婉卿,心中有人,为何一定要同她议亲,还有这馥毓郡主从未听你提过有交集,怎么会想着通过项婉卿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