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个同党余孽,郭大夫,如今身在何处啊?”
萧缜也只能再问问这些了,过完的往事浩瀚如扬尘,如今再去追究已经失了意义,不管其中有多少细节可以深挖,也不过只是一点陈旧腐烂的追忆,
对于当下来说,缺乏了几分意义。
“你凭什么以为我会告诉你?”
濡儿夫人这个时候却还笑得出来,她的一双眼睛直直的看着萧缜,倒没有了一开始那么明显的恨意外露,大概是知道了这样一点杀伤力都没有,于是干脆收敛,只在吐露的只言片语里,宣泄着对萧缜的恨意。
“你恨我,那些不过是先辈祖辈的交集,如今旧朝已经覆灭,新朝陛下登基的时候,已经对有所冤情的世家平反,你若是再恨,也不过是将自己给困束一方,不得翻身罢了。”
对于莫濡儿这个还算有些关系的人,也因为对方太过执迷不悟,萧缜虽然烦躁她的固执,但也忍不住出言劝解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