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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柳衣还身上有伤。
老夫人叹了口气,只叫大夫日日去给柳衣诊脉,厨房也日日流水般的给柳衣送补食过去。
柳衣对如此招摇的优待,心生惴惴。
幸好孟嬷嬷跟她说,老夫人对外都是生称是萧缜受伤了送给萧缜吃的。
柳衣才放心来。
不只是大夫妙手,还是食补到位,柳衣七日后就能下床了。
能下床当日,老夫人院里便来了人叫柳衣过去。
“过来坐。”
走进宅子,萧老夫人端正的坐在椅子上,朝柳衣招手。
“奴婢不敢,老夫人有什么指示,尽管说便是。”
柳衣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
若萧老夫人真的如此体恤下人,就不会用妹妹来威胁她,迫使她做出身不由己的事情来。
她不敢失了分寸。
老夫命人将手帕包着的药,递到柳衣面前,还是慈祥的语气。
“这个你拿去,药丸你服用,对你怀上孩子有帮助。”
“无色无味,是助兴的好药,今晚你就试试。”
柳衣手颤抖着接过药,脑海里不由想起萧缜上次被下药时冷面罗煞的样子,心颤不停。
“老夫人,这几日五爷很忙,恐怕寻不到时机用药。”
柳衣心里发怵,不想触萧缜的逆鳞。
“刚刚宫内翰林院传来的消息,出征时间恐怕要生变动,没有时间给你磨蹭了。”
萧老夫人手上拿着一个素银钗子,扔到了柳衣脚边。
柳衣俯身拾起,那只素银钗子是妹妹的,这无疑是另一种威胁。
柳衣攥紧手中的药,退了下去。
夜幕将近。
柳衣服下助孕药,准备了一桌酒菜,等着萧缜归来。
府内更夫的梆子已经敲过两遍,萧缜还未回来。
柳衣紧张的回首看了看,卧房角落的铜镜。
铜镜中的自己,杏眼桃腮,朱唇粉面。
身上轻薄白衫罩着艳红的肚兜,更衬得冰肌玉骨,尽态极妍。
真像个青楼倌人。
柳衣心中自嘲的想。
她出身凄苦无依,挣扎求生多年,还是只能以色侍人,以求亲人平安。
喉头有无尽苦意涌起,柳衣拿起酒自斟了几杯,才勉强将那苦意压下。
萧缜今日去拜访恩师,却被昔日同窗绊住,说要提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