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请我喝酒滋润滋润,让它闭的严实点?”
关之峰鼻子一紧,不屑道:“你小子是馋酒了啊,跑我这讨便宜来了。”
“好,我就成全你,正好咱俩也有日子没喝酒了,今晚,找个地方喝个痛快。咋样?”
雷子明一听,乐了,走上前来,对着关之峰举起手掌。
“啪……”两人击掌。
“就这么定了。”雷子明将腋下的包放在桌子上,对关之峰道:
“今晚我组织,你请客,咱们不醉不休。”
“行,你找人吧。”关之峰说着,坐在了椅子上。
雷子明掏出华子烟,扔给关之峰一支,自己也叼起一支。
他拿出火机,要上前给关之峰点燃。
关之峰摆摆手,自己掏出火机点上。
在现在的场合下,两人俨然兄弟。
即使雷子明敬着自己,关之峰也不能总端着。
人与人的相处,主要在于交心。
虽然关之峰出身和背景比雷子明深厚,但如果把这些一直摆在明面,恐怕没有人愿意和你真正做朋友。
关之峰深知这一点,所以,诸如点烟敬酒这类礼节上的事,他从来都不装。
以礼相待,是他对朋友的基本要求。
那些官宦之家的纨绔子弟,动辄讲排场论派头,关之峰认为那是浅薄的表现。
俗话说,你缺什么就一定会炫耀什么。
那些人出于对自己的不自信,或者内心空虚,只好用别人虚假的吹捧和前呼后拥,寻找一种存在感,或者证明自己的仅有。
关之峰自小受过严格的家庭教育,更在爷爷和父亲的身边,耳濡目染了很多官场的礼节,对如何应对这些表面的东西,自然驾轻就熟。
更关键的,在家族的教育里,一直强调一个理念:不管将来官做得多大,一定要先做个人。
所谓的做个人,就是不仅做人,还要实实在在的做一个普通的人。
正是秉着这一理念,所以关之峰即使在沙河镇躺平摆烂之际,也没迷失自己,一直坦坦荡荡地做着人。
现在看来,家族的教育对他来说是成功的。
唯一的缺憾是,忽略了限制他涉猎女人。
这一点,在关之峰离婚前还不突出,在离开倪芳芳之后,竟然出人意料的凸显出来。
但现在为时已晚,家规修订,恐怕得等关之峰有了后代之后。
至于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