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子隔了他的视线,这才听见他走出了门去。 可她耳脸烫得像锅底,这剩下的一个时辰要怎么睡下,她可真就不知道 待这日天亮,兴许是夜里没睡好,又兴许是旁的原因,邓如蕴一整日都没同某个人说话。 他却完全不介意,替她收拾着院中的东西,还同她往玉蕴堂走了两趟。 整整一日,他根本看不出是昨夜没睡觉的人,行走之间衣摆带风,半丝疲倦都无。 ||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