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一副牌进行替换。
若笑面虎的牌面是五六一点,蒜头鼻的牌面是六七三点,四张牌组合出的最大牌就是六对子。
眼镜男只需从藏牌中取出与同伙手里一致的点数,藏于掌中。
在拿烟借火时,利用“燕子翘头”的换牌手法进行换牌。
虽然手掌与要换的牌有一定距离,但他用大拇指夹住掌心牌的一侧,让另一侧自然垂落。
在手经过底牌上方时,利用垂落的一侧翘起底牌,撮进拇指缝里夹住,随后将下方垂落的对子六放回原位即可。
再重复给另一个队友换牌,如此一来,牌桌上的牌既不多也不少,就算查点数、看缺张也无妨。
说白了,他就是利用自己手中的藏牌,将两家的牌进行了替换。
最为高明的是,军哥全程参与其中,他负责声东,眼镜男负责击西。
人往往对自己参与其中的事容易放下戒备,眼镜男两次出千收获颇丰,军哥自然更加深信不疑,为此眼镜男也埋下了提醒我收牌的伏笔。
不管如何,眼镜男利用手法出千都使用了两次,想必花姐定然会有所察觉,而且都是声东击西的小手段,花姐能被骗一次有情可原,可两次花姐都没察觉,怎么说我都不信,除非她是故意为之。
就连我这么一个刚刚步入社会的半大小子,都高度戒备,她还是牌桌上利益交织的当事人,居然都没察觉,说破大天我也不信。
再有,眼镜男第二次出手后,虽然当时我就有所怀疑,同时还刻意观察了一下花姐。
记得当时她面不改色,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随后就集体弃了牌。
现在看来,一定是眼镜男为了加深军哥的信任才故意为之。
花姐只是配合罢了,但由于之前就输了很多,所以只能及时止损,才弃了牌,倒也不影响局面。
只是眼镜男为什么敢冒险使用两次同样的手法?
要知道作为老千,在明知对方也是千手的情况下,使用两次同样的手法,可是老千的大忌。
这也足以说明眼镜男有恃无恐的原因,只有他们是同伙才能说得通。
如果是对立方,想必花姐不会如此掉以轻心,毕竟花姐也是一名老千,我都能发现一点蛛丝马迹,花姐没道理熟视无睹。
这种群峰蜇人的设局着实让人防不胜防,想必军哥绞尽脑汁也无法察觉其中的奥秘,就算赌局输了,他也怪不得外地老千团,之前赢的钱可都是外地老千团的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