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传来一阵闷闷的撞击声。
燥烈的情绪,只有在她的掌心里,才能尽情地发泄。
破碎的旧爱,在悄声无息中重蹈覆辙。
……
沈绒纠缠了许久,还差点将自己弄伤。
这并不是一个享受的过程,而是满腔跟谁过不去似的发泄。
盛明盏察觉到沈绒的意气用事,待再缠上来时便握住她的手腕。
让她停止。
沈绒又累又难耐,浑身脱力,额头抵在盛明盏的胸前,沉沉地喘息。
歇了一会儿,又开始咬盛明盏的脖子。
盛明盏被沈绒没轻没重挤得牙齿磕了一下嘴唇,被迫扬起下巴。
眉心跟着蹙了蹙,心里也不太好受,无奈地捧住沈绒的脸,更加强硬地打断她的动作。
被阻止了两回,沈绒也不动了,劲儿彻底泄下去,看上去是真的累了。
坐在桌上的身子摇摇欲坠,最后只能依靠在盛明盏的怀里。
沈绒脸上的红潮未退,气息还很沉。
汗水从封着她双眼的腰带滑过,凝在她娇俏的下巴上。
盛明盏亲了亲她滚烫的额头。
这样温柔且不带任何目的性的亲吻会让她放松,盛明盏知道。
沈绒紧绷的身子果然因为这个吻,在轻颤间慢慢被安抚、舒缓了。
一口压抑的浊气总算抒了出来。
盛明盏想开口,但见沈绒依旧没有要正面相对的意思,便闭了嘴。
无声地将沈绒的裙子整理好,离开了房间。
关门的声音响起,又过了一分钟,沈绒才疲倦地将腰带解开。
本以为习惯了黑暗的眼睛,会在一瞬间被室内的灯光刺得不舒服。
没想到那个人走了,还帮她将主灯关了。
只留下照亮一小片区域的台灯。
她躺在沙发上,前所未有的累。
不管不顾的宣泄,的确能让她在沉浸在欢愉之海时,短暂忘记现下的痛苦,也不去想可能失去的以后。
解放所有的压力,只在昏昏沉沉中被最原始的感官操控。
期盼着一轮又一轮的快乐,会在下一秒迅速到来。
只有在盛明盏面前,她才能这般肆无忌惮释放所有的渴望。
她知道,盛明盏会配合她所有的欲念,不嘲笑她也不戏弄她。
更是天上地下只有这么一个人,能给予她身体上最纯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