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里摔了一次,来医院检查又摔了个更狠的。
沈绒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双手撑着膝盖,看向盛明盏的眼神里心疼和生气各占一半。
“盛明盏,你平时那么厉害一个人,怎么我才不在你身边两天,就把自己弄成这样了?看来你平时的聪明都是假聪明,本质上就是个大笨蛋。”
以盛明盏的脾气肯定得怼回来。
沈绒已经打定主意了,这回无论盛明盏怎么怼,她都得对抗到底。
出乎意料,盛明盏完全没有要怼她的迹象,而是拍了拍床边,柔着声音说:“坐这儿。”
沈绒:“……”
感觉盛明盏怪怪的,但还是乖乖地听从她的话,坐到她身边。
盛明盏挨上来,靠在沈绒的肩头轻轻蹭,呼吸着她身上的香味。
像只贪恋主人的猫。
从沈绒的肩头蹭到脖子,用鼻尖勾勒她脖颈和耳朵的形状。
沈绒没想到盛明盏没有反驳她,还突然对她撒娇。
粘人的模样前所未见,拱得沈绒心里发热。
“怎么啦……”
沈绒的声音更软,低头看向盛明盏。
可能是因为很久不见没戴眼镜的盛明盏,竟有点儿不太适应,像个半生不熟的人靠在她身上。
那双曾经让她感觉无比锋利的双眼,此刻微微眯起,从内眼角到眼尾上扬的弧度,划着两条妩媚的形状。
日日都相见的人,已经有了成熟的风
韵,沈绒此刻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
被盛明盏这几下弄得心猿意马,她忍不住缩起肩头,小声笑了一下,“怎么突然这么粘人?”
“我不能粘你吗?”
“不是啊……”
“我现在不是盛明盏。”盛明盏手掌覆盖在沈绒的手背上,五指从她的指缝里缠进去,“我现在是你受伤的女朋友。”
沈绒乍然听到“女朋友”这三个字,微微有点出神。
耳朵已经被她折腾红了,双唇被启开的时候,眼神很快搅得迷离。
今天盛明盏的滋味是沈绒从未尝过的。
说不出的诱人。
安静的病区走廊,时不时有一些脚步声经过。
沈绒将灯给关了,只有夜灯射下来的微光,被调整了角度,照在床脚。
脑袋刚压在枕头上,沈绒就感觉到盛明盏摁住了她的膝盖。
这个暗示她忽然就懂了,条件反射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