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认了。
“你想骑大宛马?”他问。
声音冷冷。
高长树满头都是汗:“不、不敢。小婿不敢。”
“你也知道不敢?”赵禁城道,“你是个什么东西,也配骑御赐的大宛宝马。”
“不过一校尉罢了。你有多少同僚,几层上官?你个小人物骑上大宛宝马,可想过同僚上官心里可痛快?”
赵禁城冷笑:“官场做人都不会,还成天想着算计人。”
高长树满头都是汗。
因为他算计的,不是别人,正是赵禁城和赵青父女俩。
四民翻个白眼。
四民也是被算计了,因四民只是家里男仆,高长树是王府侍卫,他每次来都说是赵禁城让他带话或者带东西给赵青。
赵青和他打配合,把四民和长生都给坑了。
叫他给偷了家。
后来事发,把四民和长生给气得,两个人互相扇嘴巴子。
骂完了高长树,赵禁城的视线又转向赵青。
赵青后背衣衫洇了血,人知道了错,再硬气不起来,已经蔫了。
赵禁城对高长树道:“滚出去!”
高长树知道他定是有话要跟赵青说,连滚带爬出去了。
房中只剩四民和赵青,长生在门口守着。
赵禁城问:“你去殷娘子那里想干什么?”
“想杀她?想打断她的腿?还是想毁了她的脸?拆了我和她。”
“别告诉我你就是去闹一闹,骂一骂,什么目标都没打成,徒丢我的脸?”
“做事情前,先想清楚,自己到底要什么,然后是要怎么干。不是没头没脑跳脚嚷嚷一通,别人就能把你想要的送到眼前!”
赵青悚然望着他。
四民也瞠目结舌。
赵禁城看四民:“怎么了?”
“就、就……”四民磕磕巴巴道,“殷、殷娘子,大人刚才说的话,和殷娘子说的,一模一样,一模一样的!”
赵禁城顿住。
“她是怎么说的?”他问。
四民把当时听到的学了一遍。他道:“我还以为是王管事学给大人了,所以大人其实根本不知道殷娘子说的什么话?”
那为什么两个人能说出几乎一模一样的话来?
其实很简单,因为做事的风格一样,行为和思考的逻辑一样。
以赵青那个时候的情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