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有些不安,我那会特怕见人,毛奇来了后很心疼我的口气说:“哥,坚强起来,挺挺就可以过去了,大姐都是为你好,大姐和我们一直在找最好的办法来给你戒毒,现在希望很大,过不了多久,你就可以摆脱毒魔了!”
我点了点头,浑身在那里哆嗦。
毛奇来过没有几天,我们被抓了,警察上门来抓我们,当时冯曼和我还有其他人全部被带走。
我被抓后直接给送进了戒毒所,而冯曼和那些人因为对我非法囚禁还有非法戒毒,其中包括毒打,我身上都是伤,经过鉴定后,冯曼和那些人被关进了看守所。
当时我来不及想这么多,冯曼那样做也是为我好,她希望我能够戒掉毒品,而这个事情让米老知道了,米老虽然很痛心,但是过问候知道我被打的遍体鳞伤,精神都出了问题,他要严查这个事情。
我在戒毒所里待了一个月,你知道那种方式和冯曼的方式比起来太轻了,是比较科学的方式,这种科学也许是我们在科学层面说的,也说不好哪种更好,一个月后,我感觉我能够摆脱毒品了,然后就被放了。
我出来后回了家,我爸妈见到我就哭,说他们很担心我,说我们不如回南明去,不要在滨海了,不要出来了,外面的世界太可怕了。
我跟我爸妈说我已经戒除了,我以后会好好的,一切都会小心,不会有事的。
我爸妈说冯曼被抓进去了,好像还在里面,他们去看过,我在里面是不给家人看的。
爸妈让我去看看冯曼,毕竟冯曼那样做也是为我好。
我买了些衣服和吃的去看了冯曼,戒毒过后,我神经衰弱,感觉灵魂被掏空了,向南一直陪着我,我到哪,向南都跟着我,一刻都不离开我。
到那后我没有见到冯曼,跟有次一样,冯曼被前几天放出来了,身体不好,被送去了医院。
我不知道怎么回事,于是又跟向南去了医院。
在医院里,我见到了沈庆山,妈的,当我看到沈庆山的时候,我特别来气,我当时就想新账旧账我跟他一起算,里面没有其他人,就是沈庆山在,而我更气的是冯曼为什么让他来,其他人呢?
我在外面悄悄地看着,我看到沈庆山在那里拍着被子在那里跟冯曼说着什么,冯曼躺在床上微微地跟他说着话。
那感觉就是给我他们有点什么,虽然是儿媳妇,是公公,可是他手机里曾经保存着冯曼的那种照片。
我在那里看了会,护士走过来说:“你找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