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曼看着我说:“你够坏的你,我都看出来了,吃饭的时候各种友好,背地里骂人家--”
“难道我要跟他们交心?大家本来就是尔虞我诈,只有你才当他们是朋友,你那些朋友什么朋友啊?问你借钱就借,你幼稚不幼稚?上次那个姓丁的,都要搂着你了,要你喝酒,你喝了那么多,他算什么东西?”
冯曼笑着说:“你啊,只要对我有点意思的人,你就恨的不行了,小心眼,比女人还小心眼!”
“冯曼,你难道不想将来我们的孩子生活在一个很美好的天空下吗?”我希望她能够多一些美好。
“当然想了,只是我跟你想法不同,我比你要早一些了解社会,很多东西是千百年来遗留下来的,我们很无奈,希望可以非常完美,但是现实不是想的那么简单,上面的经文都是好的,下面的人不好好念,你说怪什么?制度?还是我们的素质?还是制度导致的我们的素质如此?就如你对我的事情无奈,我不无奈吗?你怎么办?上错车了,中途不停,你跳下去就被摔死--”
“难道等着车开到海里去吗?”我说,冯曼想了想说:“不说这些,说不清楚!多说没有用,多为社会做出自己能够做的事情,能够出自己一份力,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只有我们每个人都去实实在在地做,这个社会才能够更加的美好!”
说着,冯曼走过去对允儿说:“有这么好玩吗?妈妈明天就给你造个滑梯,天天滑,把小屁股都磨破了,小鸡鸡都长不大了哦!”
允儿抬起头看着冯曼说:“妈妈,我要你看着我玩,我才喜欢!”
冯曼听后蹲下来吻着允儿说:“好的,妈妈天天看着你玩,玩给妈妈看!”
想着冯曼说的话,我很欣慰,她这样说,是啊,无论还有多少不完美,我们唯有做出自己该做的事情,而冯曼做了很多事情,只是她很少说而已。
我们带着允儿准备去吃中饭,路上冯曼接到了电话,接电话的时候她的表情变的凝重,我知道不太好的事情。
她放下电话后说:“恐怕要回去,医院打来的,说我父亲恐怕快不行了!”
说过后,她就呆呆地坐愣在那里,向南听后赶紧调头,我搂着冯曼说:“坚强一些,不会有事的,有我在!”
她没有说什么,一直静静地靠在我的身上,后来她又打电话,一路上一直都在通电话,她是对父母很孝顺的女人,路上眼泪几次出来,我给她擦着眼泪,安慰着她,她平时很坚强,但是接到这个电话后,她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