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苏恒头上,他知道馥毓郡主定然不会承认是府上奴才手脚不干净,自然会严惩苏恒。
沈眠心趁刘志远不备将药膏一把抢过,然后仔细嗅了嗅,又用指甲刮了一点涂在手腕,顷刻间腕间便红了一片,瘙痒疼痛难耐。
“看!郡主,我就说他二人没安好心,自导自演,下了毒又想着给郡主解药,然后哄骗郡主,结果弄巧成拙!”
刘志远兴奋大喊起来,句句想要给苏恒和沈眠心定罪,唯恐馥毓郡主不对二人杀之。
顾珩阙盯着沈眠心,在他的印象里沈眠心胆小怕事,哪里学会了这些东西,她到底还有多少事情瞒着自己。
“刘医使,你口口声声说这药膏有问题,可这药膏乃是本世子带来,这么说,难道本世子也要加害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