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身上感受不到一点人类气息的话，风清扬都要误以为真了，金色的长跑，其上镌刻着一条五爪金龙。

金龙腾云驾雾，但奇怪的是，竟然没有眼睛，眼珠之处，一片空白，但若仔细看的话，又会发现那里显现一片混沌，不敢久看，久看之下，眼睛顿时会生出一种刺痛之感。

那女子一片摇曳，像是光影，清清抱住身旁的傀儡男子，脸上的爱恋之色甚浓，其目光，更是充满了神情。

那种眼神，让风清扬内心一阵颤抖，他此生也曾有过这种眼神，当然不是他，而是来自另一个人。

当年在修真界，火云山脉之中的一场迷离，让他知道了九凰，之后的缠绵，以及深达灵魂的震动，让他永生不忘。

他永远都不会忘记那个眼神，以及她消失之时所说的话。

想到此处，风清扬内心的震撼也就更加强烈，看着天穹的光影以及傀儡，心头似乎瞬间有了明悟。

知道了为何天幻圣尊会修炼天幻无情道，为何会出现在望月一族，更是为何手中会有这枚银色的天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