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见树上的人,讶异地挑挑眉,张口就是夺笋,“你看这孩子多不懂事,人家不方便踢凳子,也不知道帮一把。”
说完,他一话不说上去就是一脚,吓得书生直接蹦下地来。
“岑想!”书生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气的跳脚,“你不要欺人太甚!”
岑想挠挠耳朵:“你想求死,我帮你如愿,怎么还成我欺人太甚了?”
姜书客一脸无辜地点头:“对啊,我们岑哥生来喜欢助人为乐,你作为被助的一方,怎么如此不知好歹?”
“我……你……你们……”
可怜的书生涨红了脸,气到说不出话。
“行了行了,既然不想寻死,那就一起吃顿饭吧。我请客。”
岑想笑呵呵地上前搂住书生肩膀,跟旱地拔葱似的硬生生将人拽走。
姜书客啃着饼跟在后面,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不知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眼看着岑想把书生哄到附近饭馆,三杯酒灌下肚,熟练地打开话头,从书生口中一句一句往外套话。
书生脸色还是不好,但碰上这么个社牛患者,再是谨慎到底年纪还轻,不知不觉就漏了底。
一顿饭吃完,书生被灌得醉醺醺,趴在桌子上。
岑想见状,冲跟着来蹭吃蹭喝的姜书客眨眨眼,轻手轻脚溜出了饭馆。
半晌,书生终于酒醒,迎来的是身旁空落落的位置,以及掌柜赔着笑递上的账单。
书生:“……”
掌柜:“……”
“岑想!我与你势不两立!!”
这一段影像看下来,程梓如同看了一场小品或者相声,用爪子拍着临江仙的大腿,嘎嘎嘎地笑个没完。
分开偌久,岑想还是那个岑想,姜书客也一点没变。
有他们在,皇城人民的日子大抵是鸡飞狗跳与欢声笑语齐飞,要多精彩有多精彩。
妙啊!
临江仙挥手散去留影术,抱起笑出鸭子叫的大橘猫,让他直视自己。
“高兴了?”他问。
程梓手舞足蹈:“喵喵!”
高兴了,非常高兴!
“那……”临江仙把他又往上提了一点,“我有奖励吗?”
“喵?”
程梓诧异地睁大眼睛,咬咬爪子后神色一正,扑腾着挣开他的手,又抖抖毛语重心长道:“喵,喵呜哇啦。”
临江仙,你已经是一位成熟的山神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