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衡烈皱了皱眉,沉沉的看我一眼,“你不喜欢?”
“喜欢什么?”我冷然说道:“二十年来,我从来都不过生日,孤儿院说我父母双亡,我的生日根本就是院长捏造出来的,生日?根本就不属于我。”
风衡烈靠着轮椅靠背,摸出烟,点燃,静静的看着我,吐出寥寥的烟圈。
“只要你喜欢,你每天都可以过生日。”他缓缓说道。
我摇头,“不需要了,一直都不存在的,我不想它出现。”
“随便你。”他显然也失去耐性,就这样把手里的烟丢在地上的蛋糕里。
肚子再次发出抗议声,我捂着肚子滚下床,走出房间时,风衡烈就在后面跟着。
我在厨房弄了泡面,他一脸的嫌弃。
我没理他,自顾自的吃着,他也没理我,去了阳台抽烟。
吃完泡面,我靠在沙发上,打起瞌睡。
家里突然多了一个男人,就算他行动不便,我也觉得怪怪的,刚开始时也勉强能撑得住,可是过了一会,瞌睡虫就直接侵蚀我的大脑,直接找周公的儿子去了。
再次醒来时,我发现我又在床上,只是床边少了一个风衡烈。
他走了就好,我也不用战战兢兢。
看了看时间,已经是早上十点多,我快速的洗了个热水澡,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去了医院。
郭婷提前从重症病房转到普通病房,我按照医生的指示去到门口,却发现,这个根本就不是普通的病房。
而是高级病房,是那种vip的才能享受的待遇。
病房里传出说话的声音,我连忙推门进去。
风衡烈竟然在病房里,躺在病床上的郭婷,尽管脸色苍白,却是一脸的幸福。
她看到我,表情显得有点愕然。
我的心一阵凉意划过,她真的,把我忘记了。
来之前,医生说她恢复的很好,其实头上的伤口也不大,里面的淤血已经清除掉,也没有任何其他的并发症。就是腿部粉碎性骨折有点麻烦。
因为有轻微脑震荡,所以她可能会暂时失忆,这时医生说的。
“婷婷,你不认识她?”风衡烈的语气,有种幸灾乐祸的味道。
我走过去,郭婷就一直用古怪的眼神看着我,忽然开口说道:“烈哥哥,我不要见到陌生人,你让她走,好不好。”
我的心一沉,下一秒,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这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