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扯些无关大碍的八卦了。”
“哦……”
蓝京心中透亮。
路主任何等精明睿智,但凡说的话都有深意,根本不可能花时间在大领导女儿净讲八卦,除非,他想让郁杏子对容小姐与蓝京的私情心中有数,免得日后醋海生波。
透露容小姐婚姻不如意也是同理,即暗示两人情况差不多,别太在意。
“路主任拜访过左卓文吗?”蓝京终于谈及正事。
“没,左向来单线与父亲联系,路叔叔见面后直接乘高铁去碧海公干。”
郁杏子道,想想也是,官至副省级的左卓文怎会事事通过厅级秘书转达?必定、也有资格与惠铁生直接通电话。
“左在争取曹巍或金全友的位子?”他直截了当问。
她却摇摇头:“我不知道,路叔叔也没提,那种大事不可能让我们参与,你也别多管闲事儿,省里很复杂。”
蓝京深深叹了口气:“我没法不管啊,杏子……”
遂三言两语介绍金全友、左卓文、苏睿以及李貌为首的本土系之间纵横捭阖的关系,也毫不隐讳说起自己提拔副厅以及好几位老部下的问题。
确实,男女之间只有睡一个被窝才能如此坦诚、直率地交流。
听完之后郁杏子微微蹙眉,略有些责怪地说:
“你生出的事太多了,你牵挂得也太多了,贸贸然卷入那种层面的较量非常糟糕……正确的做法是集中精力打垮熊家大院,为你顺畅高效地促进铜关经济铺平道路。”
蓝京失笑道:“你以为我真搞不掂熊家大院?县委书记权力远比你这个区长大得多,但打垮后呢?熊家大院的自留田必将被另一股本土势力所取代,正如李雷背后利益集团,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所以我想的是遏制与疏导,把贪得无厌的吞金兽关进权力的囚笼里。”
“是啊,权力的囚笼……”
郁杏子若有所悟舒展身体,隔了半晌,她慢慢道,“节后我会主动向左卓文汇报工作,届时……兴团村征地拆迁事宜我也有了主意,但前提要逼李雷、杨为都同意接入快速通道项目,这个主动权在他俩手里,若坚决顶住不让上报我也没辙。”
“李雷那边我已想好对策,就是杨为……”
蓝京恨恨道,“不能完全不顾及那位省委副秘书长的叔叔,倒有点麻烦。”
郁杏子深有同感:“平心而论经济方面他不算贪,这一点比李雷起码好十倍;可就是眼里盯着提拔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