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轻则工作责任心不强,重则违反机要保密条例有渎职之嫌!”
“噢,所以经办抹除公文流转痕迹的秘书留了一手!”蓝京恍然道,“放在基层就属于‘黑账’,随时能拿出来自证清白、指认领导错误的!那么,具体经办秘书死了吗?各方从寻找莫胜男又转向寻找那本‘黑账’?”
“都说了你别管,”容小姐道,“眼下整个京都就我敢管,别人都不行……”
“你成天躲在大院,还能管外面的事?”
“别忘了我还有位姐姐,那是正宗带兵少校,敢在京都开军车横冲直撞的主儿,”容小姐道,“而且她背后是白家大院,懂吗?”
蓝京耸眉道:“你把白家也拖下水了?”
容小姐否认:“没有,绝对没有,白家从来不管除军队外乱七八糟的事儿,但白家很护短,哪怕明知我姐做错事也会毫不犹豫力挺;我姐也护短……”
“哈哈哈哈,真是很幸福的姐姐!”
蓝京展颜笑道。
容小姐却摇了摇手指:“错,她的婚姻很不幸福,大凡家族联姻都没啥好结果……但她女儿跟我很投缘,小小年纪见了面就闹着学武功,将来想必也是条女汉子。”
“为什么说‘也’?”蓝京笑着问道。
“我不是吗?”容小姐脸上闪过一丝笑意。
“不是,”蓝京笑得更欢,“哪个女汉子刚才叫得那么销魂,让我心都醉了。”
容小姐也笑:“女汉子到床上也是女人呐……说说舅舅吧,我舅舅,不是咱舅。”
“咱舅说他要说的都告诉你了。”蓝京道。
容小姐莞尔而笑:“可我觉得他绕来绕去啥都没说,舅舅这个就是这样,哪怕在自家亲外甥女面前都藏头露尾,不肯明明白白说清楚。”
蓝京道:“我推想他不满于省委宣传部长位子,想借着大换界前京都对各省领导班子大调整,转为相对有后劲、可攻可守的省委副书记。”
“大概是吧,因为他提了三次左卓文,”容小姐会意道,“我很久没关注七泽局势了,目前大致什么情况?舅舅为啥打起左卓文的主意?”
“简单地说一个瞄准一个,”蓝京道,“大换界前曹巍必退,呼声最高的是金全友,背后有咸鱼翻身的武英奇撑腰;左卓文发起咄咄攻势,其仕途贵人则是惠铁生;常务副省长苏睿想接金全友的班,咱舅看中左卓文的位子,情况就是这样。”
容小姐默默想了会儿,侧过脸问:“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