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让蓝书记玩得开心;象红樱让别的男人玩得开心,却缠着蓝书记调动工作,那就不道德了。”
“到现在还没打听清楚那个神秘男人的身份?”蓝京问道。
“旁敲侧击问过好几位,都摇头说不知道,”花嫒道,“我觉得或者人家真不知道,或者就是那家伙手段很厉害,知道也不敢说。”
“后者可能性更大。”
“你猜到了?说说看是谁。”
蓝京狡黠地捏捏她的峰尖:“除非你肯二战。”
花嫒轻啐道:“你本来就是乱猜,还想骗老娘身子……真有余力明早再说,反正我打算懒洋洋睡到中午。”
“说好了,明早!”
蓝京笑眯眯道,轻吻她的鼻尖后闭上眼睛。
花嫒的提议正中下怀,因为,他已跟郁杏子约好明晚一块儿吃饭,为防止过于亲密而擦枪走火,特意提前来花嫒这儿泄掉心火,今晚一次,明早一次,这样便能大彻大悟,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了。
没过会儿花嫒拿双峰顶顶他,轻声道:“县里出这么大事儿,你真睡得着?你的心未免太大了吧。”
蓝京眼睛都懒得睁,道:“我睡得着,熊家大院也睡得着,睡不着的是李真那帮人,如果之前几件事还看不出来,这次真正领教了熊家的冷酷无情,以及在党纪国法面前的懦弱退缩,熊家……真熊……”
说到后面愈发模糊,紧接着便发出香甜的鼾声。
蓝京说得一点也不错,当夜郑忱义的别墅人影幢幢,气氛看似沉重而压抑,实质各方都微妙地折射出某种轻松甚至喜悦。
包养情妇婚外生子,别的不说,熊汝诚在省城就有个隐秘的小家,自打冯柳青调回玄泽断了联系,他去省城小家频繁也高了,一来回家面对相貌气质皆平庸的黄脸婆实在乏味,二来杨广文找的那个女人确实水灵灵地诱人,每每令得他性致盎然。
苏曦跟老婆表妹同居的事儿尽管经蓝京未雨绸缪安排涉险过关,但铜关民间议论纷纷,对苏曦来说查处生活作风总有些“只许州官放火不肯百姓点灯”的味道,腰杆始终硬不起来。
至于县国土局两年里通过内部考试违规让四名没编制的临时工一下子转为公务员的丑闻,深查倒挖下去恐怕不单熊家大院脱不了干系,还涉及众多明里暗里打过招呼的县领导,如今郑忱义一死百了,全部责任都可推到他身上。四名临时工转就转了,既然有了编制,转正手续也按流程办理,明知违规却也不能将他们开除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