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他沉稳有力地说:
“同志们从不同角度畅谈了对于如何加强维稳工作,把‘三全做法’落到实处的意见,都很好,本来嘛一项正策推广实施过程中总会产生这样那样的问题和矛盾,有了问题矛盾不要紧,慢慢解决就行了。关于维稳工作总体思路,我还是坚持市委所要求的全力以赴,不能贸然地大规模撤回驻点人员,具体实施要有差别性,园区在这方面就做得不错,首先每个单位要有值班领导主持大局,其次每个科室要有值班人员,最后就是重要岗位可以适当多留些人员,象正府系统抓紧落实项目工程,宣传条线赶紧将主旋律发动起来,纪委同志加大明查暗访力度,这样就从不同维度严格落实市委关于维稳工作的要求。今天会议就到这里,散会!”
从此以后,徐仁聪没在会议结束前问过“蓝京同志还有其他常委同志有什么补充”。
常委们还没出区委楼,整个区府大院都传开了:新来的区长不是善茬,常委会上公然挑战书计权威!
具体到常委会较量的胜负,可谓一言难尽。表面看徐仁聪反复强调坚持“三全做法”不准撤回,实际在南翔和黄克庭联合狙击之下也暗暗做了退让,从“只留一人值班”到“重要岗位适当多留些人员”,从而给予蓝京操作的空间。
那俩位能否日后成为蓝京的盟友呢?
事后花嫒特意打电话提醒说最好别往那个方向琢磨,南翔是出了名的桀骜不驯,眼里揉不得砂子,算作纪委干部职业病吧,他病得比较严重;黄克庭因为种种小事与徐仁聪闹得不愉快,向来喜欢鸡蛋里挑骨头。
花嫒的意思是道不同不相为谋,没必要为了拉拢盟友而坏了自己名声。
中午在机关食堂吃饭,蓝京照例一个人排队打菜,然后找相对安静的地方坐下,或许直觉吧,感觉来来往往的机关人员有意无意扫过自己时目光里多了几分敬意。
与空降佑宁伊始一样,江山靠自己打出来,而非后台背景、人脉资源,那些可能在晋升、突发事件时发挥重要作用,却换不到机关大院干部员工的尊重。
从办公室出来时杜亚林主动凑上前陪同蓝京,但人的肢体语言很微妙,进食堂瞬间他感应到蓝京不想跟自己坐一块儿吃饭,便假装打电话拉开距离,然后独自坐到另一个角落。
短短四天就不被新任区长待见,反倒第一天被抓个现行的夏静明因祸得福圣眷正隆,整个上午神气活现指挥这指挥那;原来刻意打压的单健又事实上成为区长秘书,两桩不算小的事情让杜亚林深深